“你继续说!”
“听说何雨水出生的时候,何大清都没去医院,可能是闺女的原因,又或者是早产儿的关系,反正当时院里说什么的都有。”
“你是想说,何雨水可能是老贾的女儿?那贾东旭呢?”
“您说怪不怪?贾张氏嫁入贾家没多久,贾东旭就出生了,都说怀胎十个月,虽说也有早产儿的情况,但是早了四个月真不多见啊!”
这下连陈干事都愣住了。
大瓜啊!
“还有呢!何大清在见到贾张氏进门的时候,我就发现他们俩恐怕早就认识,那眉来眼去的样子,不认识能这样?”
“好几次我都看到何大清将老贾赶到门外,跟贾张氏在里头说笑。您见过这种怪事儿吗?”
“我是不是可以大胆猜测,贾东旭其实是何大清的儿子?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贵圈真乱啊!
“那你说的这些,没有实际证据,你想表达什么呢?”
“我怀疑何大清、易忠海、老贾还有许富贵跟聋老太太的过去都有干系。弄不好是一早就认识,而且他们主动替聋老太太打掩护,同时也在掩盖自己不为人知的身份。”
阎埠贵忽然用口型比划了两个字:特务!
这要是证实是真的,南锣鼓巷街道办就要遇到大事儿了。
“老阎,你敢对你说的作证吗?”
“我敢啊!虽然我不是党员,但是我跟罪恶不共戴天!”
坤泰:这句话偶熟悉啊!
王主任拿起电话,就拨打了出去,之后对方又给了她一个电话号码,“唔唔唔,我记下了。谢谢你同志。”
“怎么了?”
“不巧,公安局的同志此刻不在四九城里,他们给了我一个联系电话,你不急着回家吧?”
“不急,您慢慢来!”
杨瑞华一个劲的询问大儿子阎解成,关于阎埠贵的事情。
其余街坊此刻一个两个聚在一起,也在询问,“怎么去了那么久?一大爷不会让街道办给扣了吧?”
“政府机关也要讲道理的,怎么可以胡乱扣人呢?”
“那要不我们去看看?一大爷那是为了我们大家出头担责的,不能寒了人的心吧?”
“说来说去,都怪易忠海,以前就觉得他拉偏帮,现在完全不顾别人死活。一大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都不会放过他的!”
“对,绝对不能放过他了!”
“想起以前他们几个逼着我们孝敬后院的聋老太太就觉得诡异,要说没拿好处,鬼都不信啊!”
王主任继续拨打了电话过去,对面接电话的是代数理。
“你好,同志,这里是南锣鼓巷街道办的,我姓王!”
“王主任啊?我是代数理啊!你好你好,找我们局长反映情况?他们去了七爷坟,您有事儿给我说一样的。什么?有特务?对方是什么人啊?”
代数理拿来一支笔将王主任提供的消息一一记录了下来,准备联系上罗勇,将此事汇报上去。
此刻的中院易忠海在屋里抿着小酒,肚子里很不是滋味。
“老太太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说是没胃口,眼皮一个劲的跳,别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吧?”
易忠海放下手上的酒杯,老太太这方面的感觉一直都很准,上一回还是何大清跟白寡妇离开四九城的时候。
“不喝了,我去后院看看去,你自己收拾了,先睡吧!”
“哎,你自己当心点。”
“我当心什么?”
“院里那些人刚才看我的眼神古里古怪的,像是要吃人的样子。”
“我知道了,别管他们!”
说不生气是假的,贾张氏是一个,阎埠贵是一个,还有刘海忠。
一个院里都是不省心的。
现在老贾死了,许富贵也死了,何大清应该还在保定,他现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能依靠老太太的人脉了。
在木门上三短一长的敲了两遍,屋里的灯亮了起来。
这是可以进入的信号。
“把门关上!”
“老太太,你是不是又感觉到了什么?”
“听你老婆说的吧?就是感觉到心慌胸闷,眼皮还一个劲的跳着,听说阎埠贵去了街道办?”
“这个混蛋,迟早让他好看!”
“你现在没有了管院大爷这层身份,只能避其锋芒。何大清那边,恐有变化,你得找人问问,是不是还在保定?”
“这个,我会让人去打探的。他知道我们太多的事情,要是敢乱跑,只能让白寡妇狠狠心了。”
聋老太太闭紧双眼点点头,嘴脸一个劲的念叨着什么。
“那你就去忙吧,我要休息了。”
易忠海哪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