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弄月把手收起来。
装作是无辜的样子,看着他,“你松开我。”
“澜澜,来,你说说看,我要怎么松开你?”
江弄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某个位置鼓鼓囊囊……
“不关我事,是你自己拽我一下,把我给拽下来的。”
她着急地想要撇清关系,“算起来,是你自己的责任。”
江弄月自己弄不清楚,到底和自己有没有关系,她和傅宴浔辩驳的时候,声音都带着颤抖。
“是吗?”
傅宴浔看着她的脸,笑容在俊美的脸上浮现,但是却让江弄月嗅到危险的气息。
“澜澜,你不能明明做了不承认的。”
江弄月看着他,“可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不能诬陷我!”
傅宴浔架起她的一条腿,让她跨坐他的身上。
……
“你好了没有?”江弄月呼吸不畅,声音里染上几分哭腔。
傅宴浔喘着粗气,“等下,再用点力……”
隽秀的脸上浮现几分潮红,是忍耐所致。
不知过了多久,江弄月的手脱力,才算彻底结束。
她靠在他的怀中,任由他给她清洁掌心的白浊。
两人回到市区,不是第一时间回去澜庭,而是去了听澜茶馆。
陈阿姨昨晚给她发来信息,说是在茶馆里,有姜明雪给她留的遗书。
即便是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半,她还要赶过去的原因。
这次的江南之行,没有如愿看见雪,但也算是收获颇丰。
司机开车很稳当,江弄月实在是疲惫,在傅宴浔的怀中渐渐睡去。
傅宴浔的手机响起,是靳川禾的电话。
江弄月听到声响,眉头皱起。
傅宴浔挂断电话。
转而给靳川禾发去信息。
【傅宴浔:刚落地北城,澜澜在车上睡着,有事情等明天再说。】
【靳川禾:行,你们好好休息。】
凌晨一点半,车子停在听澜小筑院子前。
这也是傅宴浔第一次来这里。
他温柔地将江弄月喊醒,“澜澜,我们到地方了,醒醒。”
江弄月睁开惺忪睡眼。
“到了?”
“嗯,已经到了。”
他扶着她的腰,让她坐起来。
江弄月眉头皱起,抬起手揉了揉眼睛。
司机打开车门,让二人下车。
傅宴浔把人抱下来,对着司机吩咐道:“你开到附近找个酒店休息一晚,明天上午十点来这里接人。”
“所有费用,可以报销。”
司机点头,随后驱车离开。
江弄月输入密码进入到院子里。
用指纹打开另外一道门,进入到屋子里。
许久没有住人的房子,有点格外冷清。
甚至比凌晨的外面都要冷一点。
江弄月打开所有灯,打开地暖,人才算是活过来了。
她给傅宴浔翻出一双沈知行买来,但是没有穿过的拖鞋。
“沈知行买的,但是他没有穿过。”她察觉到傅宴浔的脸色不是很好。
赶紧找补:“我没有让他来过听澜小筑。”
“你应该是我回来北城之后,第一次进入这里的人。”
这句话莫名其妙地取悦到了他。
“为什么回来没有在这里住?”
江弄月一边换鞋一边说:“因为这里离盛洲太远了,我刚回来这边装修有点太旧了,让人重新弄了。”
“弄了差不多半年,后面散味用了差不多半年。”
“我一般都是做完项目,休息的时候会回来这边住上几天。”
江弄月和他说:“你跟我上楼去找找我妈妈给我留的遗书吧。”
傅宴浔跟着她后面,踩着木质楼梯上去二楼的书房里。
当时重新装修这里,只是更换一些智能电器和铺设新的地暖管道和全屋的灯光,剩下的都是保持原样。
尤其是书房,当时是什么样子的,现在也是。
陈阿姨说是在听澜茶馆,但是江弄月知道不可能在茶馆的。
姜明雪是个很谨慎的人,她是不会随便将东西放在人人都可以进入的地方。
茶馆每天客人都是流动的。
而且多次装修,保不齐会丢失。
但是听澜小筑就不一样,她的孩子很爱她,不会轻易将她的东西清空。
而且那是她留给她的最后回忆。
江弄月是无论如何都会好好保存的。
经过半小时的翻箱倒柜,终于在一个密码箱子里,找到了姜明雪的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