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浔回到房间休息,已经是深夜了。
江弄月已经睡醒一觉了。
“你刚才出去了?”江弄月有些懵懵的,说话的语气也是格外的绵软。
傅宴浔的心瞬间就被融化了,他脱下外衣上床,把人抱进怀里。
“刚才有点工作没有结束,去书房处理了下。”他把人塞进被子里,宽大的手掌握着她的手。
“刚才睡得好不好?”
江弄月说一般,说着翻身把自己塞进傅宴浔的怀中。
“老公抱着睡。”
她可能是没有睡醒,所以脑子不清醒。
那声“老公”直接把傅宴浔喊得心花怒放了。
江弄月很多无意识的行为,能将傅宴浔的心各种揉捏。
只是,江弄月对此并不知晓,她就是单纯的觉得,那是一种很正常的行为。
傅宴浔看着在怀中沉沉睡去的姑娘,心中想要给自己挣个名分的想法。
逐渐激烈起来。
但是……要怎么样,才能让江弄月主动点头结婚呢?
他不想对着江弄月用逼迫的手段,更加不想让她觉得他对着她也是用强的。
那样不是傅宴浔想要的。
不过,做事不能着急,要从长计议。
以免出现漏洞。
结婚本身不就是件不能着急的事情?
傅宴浔将自己给催眠成功了。
Max和黎明悦的官司正式开始。
因为这起官司性质不一样,所以没有设置庭审观众席。
傅宴浔和江弄月也到了现场,还有陆远和明朗。
不一样的是,明朗是证人。
他是Max的证人,证明Max提交的证据,包括这些年来,黎明悦对孩子确实不好。
江弄月和傅宴浔说悄悄话。
“你说他会不会上庭就反咬一口啊?”
“不知道,我们看着就行。”
问题之前傅宴浔就和Max聊过。
明朗的人品信不过,加上黎明悦的律师还是明朗请的。
这下就更加好玩了。
明朗这个人呢,就是非常稳定的矛盾体。
总会觉得自己做法没有错。
最后才知道,自己是错得离谱。
江弄月手里握着一杯牛奶,是刚才朴凡送来的。
陆远看到不由得调侃傅宴浔,“宴浔,你这是养的老婆还是养的闺女啊?”
“不管是老婆还是闺女,都比你这个什么都没有的人强,连个爱你的人也没有,你才是真的很可怜。”
傅宴浔又开始无差别攻击了。
“再说,你越是这样,越是让我觉得,你是羡慕我。”
“毕竟,你这种一辈子单身的人,是完全不会懂我这种有老婆的人,是怎么样的感受的。”
“没人爱的老管管。”
江弄月在边上憋笑,然后不忘补刀:“真的,那种被爱的滋味,你不懂所以你会觉得不舒服,很正常。”
两人都是那种只要占理战斗力就很强,陆远这会儿是踢到钢板了。
陆远的无语,都快要写在脸上了。
这两人还真的无差别攻击,也是没谁了。
傅宴浔搂着姑娘,斜视一边气得不行的陆远。
“真的那么气,可以去河里玩一圈。”
“什么意思?”路远不懂。
“看看你和河豚谁更厉害啊。”傅宴浔很礼貌给他解释,“河豚,也喜欢气鼓鼓。我看你现在就很像是河豚。”
陆远差点就想动手了。
这人真的是傅宴浔么?
明朗被喊进去,在进去之前,意味深长看着傅宴浔江弄月。
傅宴浔回以一个笑容。
笑容代表什么,就不好说了。
庭审结束,明朗没有反水。
在各方证据,还有安妮现场指认,加上孩子想要跟着父亲的意愿。
官司不意外就是Max赢了。
黎明悦输得一败涂地。
在法官离开后,Max对黎明悦说:“Vivian,你就是太自信了,觉得你想做的,都能做得最好。”
“我本来不想对你做什么,但你不该欺负我的孩子,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说完,Max牵着安妮的手离开。
父女俩走出庭审庭。
外人的也是知道了结果。
“恭喜。”
陆远诚挚地说着,蹲下身子和安妮握手:“恭喜我们安妮宝贝,终于摆脱了恶魔,以后要和爸爸好好生活哦。”
安妮点头,这段时间,陆远也时常会去看她,她对陆远的印象很好。
陆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