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当天,吃完早饭后,贺永桥扫了眼贺忱,唉声叹气道:“哎,某人真是个木头啊,今天可是七夕啊,多好的日子啊。”
“也不知道告个白,就知道上班上班!”
听到这话,贺恪和贺怀都朝着贺忱看了过去,眼底有些幸灾乐祸。
贺恪难得幼稚了一次,当着他的面牵起冯蕴的手,说:“爷爷,我和小蕴有约会,我们就先走了。”
贺森贺淼见了,立马说道:“爸爸我们也要去!”
贺恪看着他们,想也不想就把他们推到了贺忱怀里,说:“今天让你们小叔陪你玩,我要陪你们妈妈。”
说着,就抛下儿女,带着老婆出去玩了。
贺怀也哈哈直乐,有喜欢的人怎么样,还不是没追到手,照样是单身狗!
不成想,下一秒,贺忱就把贺森贺淼递到了他怀里,他起身掸了掸袖子,说:“爷爷,我约了姜姜,今天带她出去玩,我先走了。”
听到这话,贺永桥顿时眼睛一亮,摆手道:“快去快去!用不用爷爷帮你?”
“不用。”贺忱松了松领带,往外走去,先检查了一下礼物,确认无误后,才开车离开。
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贺永桥笑得腮帮子都酸了。
好,好啊,赶紧告白,这样他就能有孙媳妇啦。
开心。
他一扭头,就见贺怀的笑僵在脸上,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顿时就面露嫌弃。
“还笑话别人呢,看你自己!”
“一堆什么老婆粉,也没见你带一个姑娘回来啊,就知道你混得不行,一天到晚起就知道吹牛。”
说着,他摇了摇头,嫌弃地撇了撇嘴,也懒得听他辩解,哼着小曲回了楼上。
他还是等着阿忱把糖糖给他带回来吧。
笑话不成反被笑,贺怀差点儿哭出来。
贺森贺淼对视一眼,从他腿上跳了下来。
两个小孩手牵着手,“走喽,我们不跟单身狗玩,二叔没人要。”
这俩小孩!
贺怀都快气炸了。
谁说他没人要,他那是怕选了一个,伤了其他姑娘的心!
管他怎么想,反正也没人在乎就是了。
贺忱开着车到了风家,到的时候就见姜糖已经在门口了,正打着电话,看到他来,挂断电话走了上来。
“忱哥,你来啦。”姜糖笑眯眯道。
她今天穿着一身红色裙子,还是去年贺忱给她买的那一身。
不算贵,只有两三百,不过姜糖很喜欢。
贺忱看着她,眉眼温柔,“吃早饭了吗?”
姜糖点头,“吃啦,我们先去看看大师父,然后再去玩可以吗?”
“可以。”贺忱点了下头,没什么意见。
姜糖冲他笑了一下,“那我们快走吧。”
她眼神里满是期待。
贺忱看了眼放在后座的礼物,指尖捻着方向盘,没有提醒,等着她自己发现。
只可惜,姜糖没有注意到,她还在想着风长水给她的那瓶毒药。
很奇怪,她能辨得出用到的药材,却始终想不到解毒的方法。
所以今天她打算拿去让大师父和师兄看看,说不定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很快,车子就在A大门口停了下来,姜糖这才回过神来,解开安全带,笑道:“走吧。”
“嗯。”贺忱微微颔首,和她并肩往里走着。
还有一周就开学了,这会儿学校里已经有人返校了,大二大三的学长学姐也开始布置迎新场地了。
姜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以前也来过A大,只不过当时的身份还是师父的徒弟,没有以A大学生的身份来过这里。
还挺新鲜的。
没多久,他们就来到了姜骆的办公室。
看到他们,姜骆还有些惊讶,疑惑道:“糖糖,你今天报道?”
“不是,就是正好要来这边玩,就来看看大师父。”
说着,她看向一旁的戴珩,冲他微微颔首,打招呼道:“师兄。”
戴珩冲她笑了下,看到她身旁的贺忱时,眼眸微暗。
姜骆笑眯眯道:“快坐吧。”
想到了什么,他眼眸微转,落在贺忱身上,笑道:“还没恭喜小贺度过死劫,也总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以后你的人生就会更加平顺了。”
贺忱点了下头,“谢谢大师父,也是多亏了糖糖。”
事情经过姜糖已经和他们说过了。
姜骆由衷地替他们开心,想到姜糖刚才说他们是来玩的,又想到今天是七夕,眼底的笑意更深,看来贺忱也是没有什么顾虑了。
就是不知道糖糖是怎么想的。
思及此,他看了姜糖一眼,对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