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交易时，汪宏过来了，看着屋子里的衣服，眼前一亮。
“媳妇，我明年是本命年，买件红色羊毛衫成不？”
“你也说了明年，元旦前你都给自己买了两身衣服了，你还想买？钱多烧的？”
程瑶见她状态不好，笑着把衣服递过去，说：
“这羊毛衫一年一个样儿，明年肯定会出更好的，再等等也行。”
汪宏顺势接过牛皮纸兜，笑着道：
“看你，逗你玩还带急眼的，店里都收拾好了，咱回家吧。”
“你先回吧，我跟梁子媳妇聊会儿。”
本想在这边躲个清静，没想到服装店又开始上人，她就只能离开。
自打来了大货，程瑶卖货的底气很足，
不到三天，毛呢连衣裙就卖光了，皮夹克套装也卖出去一半。原本以为定价这么高够呛，可他们低估了省城的消费能力，尤其还是当下最兴盛的时期。
李梁给粤城董明辉打长途电话，想让他帮忙往这边发一些，可得到的结果竟是那边已经不做了。
“……听着意思应该是没有版权，赚差不多就收手了。年前关门后你多画几张，这样咱们有底气跟他们谈合作。”
当下对“版权”并没有明确概念，但香江跟国外有。卓恒衣厂的老板算是个妙人，抄回来在国内卖，卖一阵就收手，找都找不到。关键是国内出货价低、卖的便宜，等那边的货流进来，想卖都卖不上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