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心理负担都没有。
其实他倒冤枉了李景隆,人家还是有心理负担的,尽管不大。
朱权到了皇宫,一番试探之下,毛都没收获一根,不过心里的疑云却渐渐打消。
他觉得,这太子要真想动他,绝不会这么从容。
朱权放心了,回到王府暂住,静等祭祖,然后回去发财。
~
“你跟他说了?”
“说了。”
“他怎么说?”
“执迷不悟!”
李青拍拍李景隆的肩:“你已仁至义尽,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可我又做了叛徒。”李景隆耿耿于怀。
李青却不这么认为:“第一,你是在做善事;
第二,即便你不说,我们也能查出来,那么大的买卖根本无所遁形,只不过花些时间罢了。”
李景隆点点头,被李青这么一说,他心里好受多了。
“对了,宁王不会被削藩吧?”
李青摇头:“这次肯定不会,可他若一直执迷不悟下去,就不一定了。”
李景隆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
又过了十余日,襄王、荆王、淮王、梁王,先后赶来。
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朱瞻基总算是露了面,召集六部官员,商议祭祖仪式。
这次李青没冒头,上次祭祖可把他拿捏的够呛,他可不想再体验了。
不过,他终究是没能躲过去,混在人群中参加了祭祖。
但这次轻松不少,毕竟不用带头,人家如何他如何就是了,半块生姜过后,便回到侯府躺尸。
~
次日,清早。
大门外,锦衣卫洪亮的嗓门就响了起来。
“永青侯,太子命你进宫一趟!”
“听到了。”李青扬声喊了一句,“本侯这就过去。”
外面的锦衣卫听到回应,很快离去了。
李青又赖了会儿床,这才磨磨蹭蹭的起身洗漱。
他知道今天就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的日子了,但他并不急,因为这会儿还早。
果不其然,李青墨迹好一会儿,等赶到皇宫时,几位藩王都还未到。
见李青进宫,朱瞻基黑着脸挥退小黄门,皱眉道:“青伯,你平时偷懒也就罢了,今儿怎么也墨迹!?”
“人不是还没来吗?”李青耸了耸肩。
“……”朱瞻基气道:“我这不是想跟你商议一下细节嘛?”
李青摇头:“用不着,就按当初的定的计划来,简单粗暴且有效!”
顿了顿,“对了,你之前征求你父皇,如何处理勋贵贸易的事情,有了回信吗?”
“早就有了。”朱瞻基翻了个白眼儿。
“怎么说?”
朱瞻基闷声道:“和你说的一样!”
李青赞道:“不愧是小胖……呃…皇上英明!”
朱瞻基懒得跟他置气,皱眉道:“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我爹这么硬气,可我总觉着,这样有些过于刚猛了。”
“哎?”李青摇了摇头,“正如你当初所说,趁着海运初开及时遏制下来,远比等他们做大,再来动手要强,放心,翻不了天。”
“从今日起,我跟你住一块儿。”李青补充道。
朱瞻基好笑道:“倒也不用这么小题大做,我担心的是军中人心不稳,但他们还至于敢反。”
“有备无患嘛,多防一手总不会出错。”李青笑着说。
朱瞻基心里暖暖的,嘴上却很欠:“你都这岁数了,真遇到变故,也是我保护你。”
两年又两年,他觉得这回李青定然比不过他了。
李青笑笑,端起桌上的热茶抿了口,静等几位主角到来。
两刻钟后。
宁王、襄王、荆王、淮王、梁王,五位藩王联袂踏进大殿。
“臣等参见太子殿下。”
这次,朱瞻基没有客气,低头抿着茶,坦然受礼,逼格十足。
待几人行完礼,才淡淡道:“平身!”
“谢殿下。”朱权心中有些不爽,声音比其他人稍大些。
朱瞻基放下茶杯,扫了眼五人,最后,笑眯眯的看向襄王:
“瞻墡,来,过来。”
朱瞻墡看着笑眯眯的大哥,浑身直哆嗦,他和朱瞻基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但也正是如此,他没少挨大哥的打。
每次大哥打他,都是这副笑眯眯的表情,他瞧着实在发憷。
“大、大……啊不,”朱瞻墡挤出一丝难看的笑意,结巴道,“太子殿下…有,有何吩咐直说便是。”
“过来!”朱瞻基语气淡淡,已经不笑了。
朱瞻墡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