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拍着胸脯,笑容灿烂。
他当然知道,那天真正帮了他忙的是王华,但,他更知道李青的能量。
跟二帝共宴啊!
这是何等恩宠?
当时他看得清清楚楚,李青那般失礼,二帝都不曾有不悦神色,太上皇更是让人给李青布菜。
惊掉一地眼球。
事后,他跟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李青竟是太上皇的救命恩人。
当时他就打定主意,定要找机会好好巴结,不料,他还没动作,李青就送上门来了。
刘瑾开心的紧,亲热的不行。
“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就叫李神医吧。”李青不愿跟一太监透露自己大名,“有好酒好菜吧?”
“别人来没有,您来哪能没有呢?”刘瑾见李青不愿透露名讳,隐隐有些失望,却仍是一副自己人模样,“不仅有好酒好菜,还有美人呢。”
“美人就不要了。”李青道,“我就是饿了,来吃点儿东西,不留宿。”
刘瑾沉吟了下,问:“要不咱家先领来花魁,公子若不满意,咱家再让她走?”
“真不用,弄些酒菜就行。”李青道,“帮我找个安静地儿。”
“没问题,公子请随咱家来。”刘瑾依旧热情。
~
雅间儿,燃着松木炭,温暖如春。
有棋盘,有古琴,有墨笔……入眼满是绯红,空气中弥漫着松香、胭脂香的混合体,味道有些浓,却也不刺鼻,红被锦榻,干净整洁……
跟洞房似的。
看得出来,这绝对vip中的vip。
估摸着,这一晚下来,少说也得个五十两银子。
算上花魁陪宿,以及好酒好菜,怕是要上百两。
很快,刘瑾便领着一位二十上下,皮肤白皙,姿容上佳,身段妖娆的女子进来,“公子,您看如何?”
那女子倒也配合,立即就黏了上来,跟牛皮糖似的,李青只略微一动,便是无限绵软。
李青随手取出一锭银子,道:“去弹首曲子吧。”
人来都来了,就听个曲儿吧。
“咳咳,”刘瑾清了清嗓子。
花魁刚升起的喜色瞬间黯淡,道:“奴家哪能收公子的钱,公子想听奴家弹琴,是奴家的荣幸。”
“给你就收着吧。”李青抿着茶说,只求她别再馋自己身子。
花魁看向刘瑾,
刘瑾道:“还不谢爷赏?”
“谢爷赏,谢爷赏……”花魁连连谢赏,继而走向古琴,弹奏起来。
刘瑾谄笑道:“公子稍候,酒菜一会儿就好,可先听首曲子助助兴。”
李青问:“这一晚下来,得多少钱?”
“公子哪里话,您帮了咱家的大忙,哪能收您的钱?”
李青微微皱眉,道:“我岂能占朝廷便宜?”
刘瑾愣了下,笑道:“公子误会了,咱家安敢那般,付过账了。”
“我这人不喜占人便宜,多少钱?”
“这个……恩公啊,您就给咱家一个报恩的机会吧。”刘瑾可怜兮兮。
一句“恩公”,让李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笑骂道:“谁是你恩公?我就一江湖郎中,行了,说个数,不然我这就走。”
刘健踌躇了阵儿,无奈道:“不多,也就十两银子。”
李青笑笑,取出一张百两银票,“你事儿办的漂亮,多的就算赏你了。”
“啊?这……”
“收了。”李青道,“还有,不要叫我恩公!”
“……是。”刘瑾无奈,心道:送个礼可真难!
“那咱家就不打扰公子了。”
李青品茗听曲儿,悠哉游哉,“嗯,忙你的去吧。”
…
两刻钟后,刘瑾亲自端着酒菜进来,菜是刚出锅的,酒是刚温好的,热气腾腾,看着就有食欲。
李青很满意,道了句:“辛苦。”
“哪里,公子客气。”刘瑾谦卑道:“公子有事言语一声,咱家随叫随到。”
“不用,时间不早了,你该忙忙,该休息休息。”李青抄起筷子,大快朵颐。
“呃…那好。”刘瑾一揖,“咱家就不扰公子雅兴了。”
刘瑾一走,那花魁立时就‘放肆’起来了,房间燃着木炭,温暖如春,她肩膀一滑,露出大片白皙,她琴也不弹了,甜腻腻挤上来,“公子~~”
李青头大。
都给你钱了,你咋还馋我身子,贪得无厌了啊!
“去弹琴吧。”
花魁恍若未闻,她斟了杯温酒,腰间一扭,坐进李青怀中,继而一低头,唇噙着酒杯,双臂搭上李青脖子,柔柔凑上来。
不知是故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