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勇卫们上午刚经历过韩武的“魔鬼训练”,以为下午可以好一点的时候,胡强让他们全都拿上柴刀,将他们带上了山。且上山的途中,还让他们跑起来,掉队或跑慢了的,将会得到胡强的亲切问候。“胡队长这是发什么疯了,这么练我们?”“对呀,他又不是我们神勇卫的人,只是代张队长管教我们几天罢了,训不好,他又没有责任,怎么整的比张队长还严格。”跑上山,可比围着村子跑圈累多了。且山路也不怎么好走,很快就有人摔倒了。胡强走过去,立马将摔倒的人直接拽了起来,喝道:“你是废物吗?这都能摔倒。站好,继续给我跑,两刻钟内,只要有一个人到不了山寨的位置,全体受罚。”“什么,全体受罚?”此言一出,所有人全都哀声哉道。有人抬起袖子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一屁股坐在地上,摆手道:“俺俺不干了。”这句话引得旁边关系最好的两人赞同。“俺也不干了,这哪是当兵,这是要命啊。”“张队长都没有这么训我们,俺要去陈仙师那告你。”“没错,告你。”有人带头,周围的十几人纷纷开口。“告我?”胡强站在那带头之人的面前,道:“伱叫什么?”“张福生,俺和陈仙师是同村,怎样?”自称张福生的男子抬起脖子道。话音落下,一个沙包大的拳头砸在他的脸上。“砰”的一声,张福生被砸倒在地,他想要起身反抗,一把官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刀身架在脖子上,脸火辣辣的疼。但张福生却一句话不敢说,心头被恐惧淹没。不仅是张福生,周围的人也被胡强此举吓到了。同时脑海中升起一个念头,仿佛再说,他有什么权利这样做。“想要告俺可以,陈仙师就在山寨里。现在,你们得听俺的,给俺跑上去。”“起来。”胡强用刀身拍在张福生的脸上,喝道。在死亡的威胁下,张福生爆发出一股力量,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拔腿就跑。“快点,快点。”胡强拿着刀,在后面催促着众人。有张河作为前车之鉴,众人即便再不服,也不得不强行压下胃中翻涌,闷头狂奔。好在,等他们到山寨的时候,果然发现了陈墨。此刻陈墨赤裸着上身,胳膊上肌肉耸动,正拿着柴刀,挥砍着旁边大腿粗的松树。一刀下去,“咔嚓”一声,松树便是应声而倒。众人吞了口唾沫。又过了一刻钟,神勇卫的人才全部到达。最后到的张福生连忙来到陈墨的面前,告胡强的状。有张福生带头,接下来依次又有三人也都向陈墨告状。而这几人,都是跑到后头,超过了规定时间的。就在他们以为陈墨会帮他们主持公道的时候,胡强来到陈墨的面前,恭声道:“陈仙师,按照您的吩咐,俺以将神勇卫带到。”此言一出,告状的张福生几人,脸色一变。胡强这样做,是陈仙师吩咐的,那他们这样做,岂不是旁边的人看起了热闹。“听胡队长说,你们是不想干了是吧?”陈墨目光看向张福生几人。张福生几人莫名感到一股寒意。“可以,征兵前我就说过,若是吃不了苦的,可以走,但你们在村中享受的待遇,也将从你们离开的那一刻起,被剥除,且从今以后,永不再录取。”陈墨面色严肃,叫来王平,道:“想要离开者,到王平这登记,登记完后,你们便不再是神勇卫的士兵,不用再忍受训练的苦,每天想什么起,就什么时候起。”中午吃饭的时候,陈墨想到自己还没定下军法呢,因此和胡强来了这么一幕。而立军法前,自然得先立个威。陈墨不指望他们发自内心的拥戴自己,他只需让这些人恐惧自己,服从自己,就足够了。话音落下,人群中顿时一静。就连告状的张福生几人也沉默了。当兵的这几日,虽然累,但饭却能吃饱,每天还有一顿肉吃,并且自己的家人也能跟着吃一顿。而若是离开神勇卫,一天三顿干饭就没有了,说不定捕鱼队也加入不了,又得过回以前挨饿受冻的生活。一时间,没人去登记。等了一会,见没人要离开,陈墨道:“好,既然没人要离开,那就给我接受惩罚,因为他们几人没有准时到达山寨,你们全体都得接受惩罚。”见陈墨要来真的,准时到达的人,看着张福生几人,眼中带着一抹怨恨,觉得被他们连累。“各就位,一百个深蹲,开始。”陈墨道。面对陈墨的威严,众人只得压下心中的不满,抱头做起了深蹲。借着他们做深蹲的功夫,陈墨说起了军法。其中尤其强调他们要服从命令。只要他们能遵从这点,往后只要他赏罚分明,他们自然就会对自己感恩戴德。一百个深蹲做完后,陈墨让他们休息一刻钟。等他们休息完后。陈墨分出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