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讯全无的,哪能说见就见。”
“我想师兄知道你出去的话,一定会来找你。”
陈姓汉子更像安慰。
丁同没有当真。
“那我们走喽!”
“走吧!外面有车等着。”
陈姓汉子指了指门外那辆带厢的骡车。
小镇也有骡车。
不过都没车厢,用来拉货的平板车,顽皮的小孩子总喜欢在骡车拉满货的时候,偷偷从后面爬上去,搭一截顺风车。
这种有厢的骡车还是第一次见。
也是第一次乘坐。
不用担心被赶车人痛骂,拿马鞭子追打。
车在路上颠簸。
离开小镇的路坑洼不平。
上车时一脸兴奋的四人,除高长陵外,都是一脸愁苦。
丁同更是趴在窗口,哇哇呕吐。
还不得不双手抓紧车窗,以免脑袋撞上窗框。
高长陵轻轻拍着他的背。
另外两个少年一脸苍白,不至于像丁同反应那么剧烈,也没好到哪去。
弯着腰,蜷缩在角落里,窗外新奇的风景也无法吸引他们的视线。
高长陵看着窗外。
天高地阔。
身上仿佛突然少了沉重的负担。
整个人都有种飘飘然,不踏实地的感觉。
尤其是挂在腰间那块古玉牌。
不断有灵气从玉牌上弥散出来,通过身上毛孔,散入经络,流入气海。
自打离开小镇大门。
颜先生所赠玉牌就开始出现这种怪象。
此时他才明白,颜先生所说的对修行有帮助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同时发觉。
外面的灵气并不如小镇精纯。
只不过小镇的灵气不知是何缘故,很难被周身毛孔吸收。
到了外面。
吸收灵气则如呼吸般轻松自在,只是在经络中需流转很久,才能凝结出很小的一滴滴水珠,汇入经络长河。
骡车一直在下山。
窗外的景色仿佛走马灯也似不断变幻。
时而幽深山谷,时而开阔原野……变化毫无征兆,就像走马灯的图画,说变就变。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去问赶车汉子,那人却像听不见他说话一样。
天色时明时暗。
被颠簸折磨得筋疲力尽的三个少年,靠在车厢角落沉沉睡去。
高长陵也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