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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拾章 片刻浮云长风又起(2 / 3)

如同青松。白面薄唇,鼻梁高挺,剑眉星目。微微上挑的一双眼睛如同漆墨,那眼睫纤长又浓密随着少年的眼睛眨啊眨。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少年人左眼和鼻梁中那颗淡淡的棕色小痣。少年像是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唯独那张薄唇的颜色寡淡。

看着他倏然露出一个笑来,这笑容张扬又热烈。

花敛倏然想到了自己同样爱穿黑衣,眉眼淡得如同一幅水墨画的郁离师侄。郁离师侄什么都冷冷淡淡的,无论是哪张脸还是那穿衣风格都如出一辙,在这冷得不见春的涯山上待了三百年,也养出一副冷心冷情的脾气。

下棋的时候倒是继承了天师一脉相传的算计和城府。

哦,据说她是天生琉璃心,天生就冷。

但就是这么一个天生性格冷淡的人啊,生了一张如同被血染过的红唇,鲜艳至极。但凡情绪有几分不同,那眼尾的猩红便藏不住。花敛愁啊,也不知道三百年前让郁离师侄走上天师这一条道是对还是错。

他不动声色的仰头看了一眼此时定然是站在高楼之上的窗边看着他们的那个人。

也不知道她这一次有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

程怀玉一直注意着两人的动静。越相陌站在明处,笑颜如花,大部分人的目光都在她的身上。如果不是系统提示连程怀玉都不知道站在暗处的花敛,见花敛一直盯着他,程怀玉还有些害羞,冲着对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系统面板上说,这两位都是禹惊棠师父的师兄师姐,也就是禹惊棠的师叔,从小看着禹惊棠长大的。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媳妇的娘家人。

程怀玉摸了摸自己有些泛红的脸颊,却摸到了自己被金万两挠伤的伤口,他倒吸一口凉气。金万两这一爪没轻没重,涯山风雪大,不一会就麻木了伤口,但被程怀玉这么一摸还是泛着密密麻麻的痛。

他瞪了身边的金万两一眼。

金万两:?

转头却看到花敛抬头回望着残月楼上,程怀玉也下意识的抬头望去。他眉心落下一点雪,不多时便化作一滴水,浸凉眉心划落进眼中。

他不适的皱起眉头,眯起了眼睛,却恍然望进了一双沉静眼眸。

风声匝起,猛然掀起的狂风吹过雪峰,吹动那九层高楼檐角的青铜铃铛,敲响一阵的叮叮咚咚。

程怀玉终于看清了站在高楼之上的那个人,眉蹙远山眼颦秋水一席玄色的长袍,腰间佩一块金镶玉令牌,衣角处绣着墨绿色的翠竹。一头白发如同这山间的白雪。

她的眼前是无尽的风雪,身后是残缺的孤月。那楼那么的高,仿佛她一伸手就能摘下那弯残月。程怀玉心想她应该是隐居的隐士在江海湖泊上泛舟,是九天之上清冷的谪仙人,于高悬寒楼上望月。

她站在那里就像是山岚江海中虚无缥缈的青烟,一阵风来便散了。

风吹起他的头发,程怀玉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剧烈的,奇怪的声音,他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怎么了嘛?”梅辞的声音遥遥传来。程怀玉抬起头看向了他。梅辞的眉头紧锁,他也抬起头看向了九层高楼之上:“你在看什么?”

越相陌:“我咋觉得那个穿黑衣服的少年人有点奇怪啊?”她转过头看了一眼花敛“喂喂,不是吧……我记得刚刚在小师侄那里喝茶的时候,那墙上挂着一幅画……”

花敛低头漫不经心的说到:“那小少年和郁离师侄有姻缘线。”

越相陌嘴角的笑容一滞,声音之中都带着惊恐:“你说什么?!”

“那个小少年是郁离师侄的缘劫。”

“听雨师弟去世之前曾说过,郁离师侄有一道缘劫,望日后若是郁离师侄碰上这一道缘劫,叫我们多多照顾一番,别落得和他一样的下场。”花敛低头。这很正常,毕竟修仙界的人没几个没有缘劫。缘劫于世人而言,既是天赐良缘也是在劫难逃。

越相陌张了张嘴:“可是,就没哪个天师……”

是啊,就没有哪个天师平平安安的渡过了自己的缘劫的。曾经的易瓷天师、五百年前的娄旅、四百年前的禹听雨,两百年前的沈谈冬、现在的禹惊棠。花敛合上了眼:“是啊,郁离师侄是天师。爱欲于天师犹如执炬迎风,必有烧手之患,正如缘劫对天师从来都只会是命中注定的劫。”

浮云散去,长风停歇。程怀玉手中的长命灯随着皎皎月光的泄露渐渐变得暗淡起来,它悠悠飘起,漂泊进了那无数盏长命灯中,飘进了长命灯海中。

他在灯海之中毫不起眼,但程怀玉依旧能一眼认出它,他瞧着,瞧着它一路跌宕起伏,最后停在一盏灯光昏暗已经快要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长命灯旁。

越相陌和花敛没多久便急忙离开了,要云旭引着众人乘船离开涯山。

涯山不留外人。

云旭先是被单独叫到一边说了些什么,只见云旭的脸色变了又变。两人离开后,云旭向梅辞道了歉。梅辞没说什么,自顾自跟着前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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