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角,周围似乎没有什么多余的声响,只是施老师在教室中转着圈。
浅白回想着这几天的种种事情,忽然他想到了那张银行卡,便拿了出来。
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一张蓝色的工商卡而已。
“不过……”浅白看到背面的签名处有一抹小渍,他细细察看,发现那是写上的字被碰出的污渍。上面的字样只有几处是清晰的。看上去应该是“李什么力”的,最后那个字也只是见到一边。
但这下就明了了,反正那字不是月华霁……也就说自己是弄错了,可月华霁并没有查看浅白手里的那张卡。
所以说她并没有丢卡,只是被自己给吓走了……
自己有这么可怕吗,似乎想起之前有谁说过我不可怕来着……浅白如此想道,之后又思索于月华霁跑掉的原因,最后只得出了一个结论:要么是月华霁太过怕生,要么是月华霁正做过什么事情,而自己的出现则是给了她所见的结果的彻底颠覆,至于为什么她会如此惊愕,也许是正好预见过这个情况,吧。
真是她太过怕生了吗,但是她昨日可不像如此。她不如昨日就快点跑开,也不至于都告诉自己名字。
那就只能是后者了,不过她是在做什么呢,自己的出现与否真就是个莫大的变数了?不知道的,但从结果看估计也半斤八两了。
其实可能也是两者都有……浅白这样想到。
只能再去问个究竟了,毕竟这张卡就这么放着也不是办法。
这也是浅白所想到的,其实他完全可以交给老师加上几分,然后不闻不问,但对吓走月华霁这件事过意不去的。他觉得要是自己真有哪点做的不对的话,一定要诚挚地作个道歉,尽管他对此其实是万分不想做的。——因为他自觉羞耻。
……
下午首先是一节书法课,书法老师是浅白分班以前就知晓的一位女老师。
这第一节课还设什么内容,本来是会放上几段讲评艺术的音频,但奈何这间教室的多媒体一来就是没有声音的,大概,是在这里的上个班级时就被弄坏了吧。
所以只是上着自习,大多数人且还是困着的,桌上什么也没有。
浅白手边又放着那张银行卡,也许它就像个烫手山芋一样,现在只是在那放着,不过也处置不了,摸不得的。
浅白现在到是平静的,不解的、难堪的、无奈的情绪早已淌过他的心间,只剩对之后的打算。
下一节是物理课,这一节同样没什么内容,只是老师说了一下这学期的教学安排就作罢。浅白是很喜爱物理这一学科的,不仅是他老哥的从小开导,他自己也有一腔对真理探求的热血。
浅白翻开了一本书,开始细细读了起来。
生命至于宇宙的本质……
总有一天,这个世界会展现出它的真实。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这么一句话,然而也还得思索接下来有关自己的种种如何。不过这句话不只是现在,他早已将其烙印于心海最深处。
然后又有了一节,竟是一节体育课。
……在足球场的跑道上跑着,头顶是一片动人的蔚蓝。在这遍布山峦的盆地中,自通外望去的天空连接着地平线,贴近山坡围绕在周围四周,好似那就是直对着可触的远方,也算是一奇观了。
虽然这样怡人的天空并不会使跑步中的呼吸减慢十分,但确实是让身心都受用了一股仿若无尽的愉悦。
浅白走向湖边,于清弦则走在一旁,既是人人都有必过的流程,那他是正要去行政楼下的洗手间的。
走过高二这栋教学楼下有着提款机的豁口,他不禁多看了一眼。
这里不仅有提款机,旁边的几块大黑板上还写着学校各年级的分数情况和一些学校的活动公告什么的,现在他确实是因为提款机才多看了一眼。
提款机上仍是显示着那行字,然后就什么也没有了。
浅白没有停留,只是走了过去。
洗手间的镜面中倒映着浅白的面庞,透过窗户能看清外面在蕉树下等候着的于清弦。清水自手心顺着指缝间流下,镜中的自己似乎没有什么波动一般,拨弄了几下头发,使自己看起来更规整一些,随后走了出去。
……
蔚蓝是青空的颜色,而此时不仅仅的,浅淡的却被闪耀至纯净的颜色,其予以蔚蓝的点缀——纯白予以蔚蓝的点缀,才是眼前的这片天空。
浅白正有些好奇,走在旁边的于清弦一直没什么反应的,现在又将走过那个豁口,他于是轻声说道。
“清弦同学,你此时就没什么可说的吗,我是说,嗯……你应该不会是与李连山一样的吧。”
“嗯,什么嘛,李连山怎样和我有什么关系吗?”于清弦很是自然地发出了这平淡的疑问。
“呃,我是说李连山的行为呀,你忘了他的特性啦?”
“哦,你说李连山的特性呐。我当然不会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