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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我最行10(1 / 2)

宫里的日子,望不见未来的,觉得度日如年,数着日子一点一点地熬,野心勃勃的,恨不得一份时间掰成两半用,以完成自己的宏志。

萧瑶嘛,不似前者更不似后者,一切魑魅魍魉在松土破洞以前,她都愿意高高挂起,看戏一般地看几百个男人,将几万个心眼子转动,去争那些利欲熏心的东西。

听说今年宫里有好几个老人没有熬过严冬,都去了,一生要强,光鲜亮丽,死后无依无靠,也不过一床陋席,弃尸乱葬岗,令人唏嘘。

“所以啊,能争的,必须争,争不了的,赌了性命也得争。”姚贤君用清茶润了口,淡淡评价道,“在宫里的男人如此,为人,为臣,为君更要如此。”

看见萧瑶和萧珍似懂非懂的表情,姚贤君忽地一笑:“罢了,你们还太小,快漱了口,休整一番,随我赴宴吧。”

今日是除夕,又正逢前线大胜,女皇便大手一挥,遍邀朝野,举办了这除夕盛宴。

女皇重视,皇贵君自然是用足了心思,早三日前,宫里便张灯结彩,繁华一新。这不,日头才刚有落下的意思,宫女小侍们就脚不沾地,忙活起来。连姚贤君宫里都拨了不少人去正殿帮忙。

京城今日下了一场雪,宫里宫外都覆着薄薄的一层,为了不让来往的贵人湿了鞋袜,宫女们正着急地清扫着。

“哎哟,你这奴才!这可是小主特制的裙子,弄脏了它,你十条贱命也不够来抵的!”

萧瑶淡淡地看向喧哗处,不出所料,又是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低位分侍君,在训斥着扫地宫女,领头的那个长相颇艳丽,正是盛宠的叶侍君。

“聒噪。”姚贤君嫌弃皱眉,地位到了他这步,早就不争那虚无缥缈的君王之宠了,可耐不住有些脑干缺失的,非要在他面前找存在,没有一天安生的。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贤君哥哥宫里的人。”叶侍君用手帕捂住口鼻,“怪不得鼻孔朝天,不把我们这些小主放在眼里。”

且不论这宫女是否是姚贤君宫里的,叶氏作为一个小小侍君,见到君位的姚贤君,一来未及时行礼,二来出言不逊,姚贤君身边的宫女自然不会惯着他。

“大胆!竟敢对贤君不敬。”婵心是廖嬷嬷一手调教出来的徒弟,年纪虽轻,但处事不惊,颇有手段。

“还不跪下求饶?”

话虽如此,但婵心身后的小侍们早已手脚麻利地涌上前,将人反手摁在地上。

“你们干什么?!胆大包天的奴才,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自己会行礼!”

姚贤君从来觉得这些恃宠而骄的新人聒噪烦人,但不教训一番又让他们不知天高地厚,在他面前当跳梁小丑。

萧珍满脸不高兴:“父君,快些的吧,仙芜表妹早该到了,别为这些不相干的人耽搁了时间。”

姚贤君对他无可奈何一笑,回头吩咐婵心:“今日是除夕,就小惩为戒,掌嘴二十便可。”

语气轻下手狠,是贤君一贯的作风,宫里众人皆知。

伴随着身后叶氏凄惨的哭喊声,萧瑶又被父君上了一课。

“越是蠢笨的,越要狠狠地打压,只有打服了让他们怕了你,你耳边才能清净。”姚贤君看着萧瑶,“而聪明的人,只需敲打即可,若能为你所用,自然最好,不能归化便罢,可懂?”

萧瑶若有所思:“儿臣明白,与聪明人打交道,要看清他能给我带来的价值,与没有价值的人,多言即浪费时辰。”

姚贤君没说对也没说不好,只是又提点了两人几句其他的,一行人便进了宴会正殿。

姚仙芜果真早早入了宫,就待萧珍到了,两人伙着,又不知去何处厮混。

萧瑶是快成年的皇女,不便与父君同桌而食,宫人领着她去了专属的席位。

正跪入席后,萧瑶才发现了这席位安排得颇为微妙,她左右两面坐的恰好是两位储君热门人选,大皇女和七皇女。

两人都各自与人交谈着,似乎并不在意座位上的安排,一向老实本分的八皇女夹在其间,就十分惹人同情。

萧瑶悄悄叹了口气,虽然剧本里写,最后这场皇位之争的胜者是七皇女萧瑞,但是那时的大周已经是空壳一个,内忧外患不断,刚登基不久的新帝,还没来得及整肃朝纲,就被蓄谋已久的蛮族部落联合起来一锅端,所以最后算下来,皇位之争没有赢家。

可怜大周还沉浸在自己是泱泱大国的美梦中,上位者也只看到了自己眼前的利益。宏观上来说,大周走向灭亡是历史必然。

她若想要扶持萧珍上位,就得为她扫清内外的所有障碍,这样她才能完成原主避世的梦想。如果最后不是萧珍登上那个位置,或者是大周改朝换代了,她作为一个萧氏遗女,绝对会成为被追杀的对象,永世过着逃窜如鼠的生活。

殿上今日参宴的不少,萧瑶想独善其身,但其他有心思的人则未必。

打头一个高高瘦瘦的女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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