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进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气,水晶桌上空着几个酒瓶,他喝了很多酒。
我走近几步,“粱少。”
“过来。”
醉酒的男人惹不起,我就移动了些许距离。
“滚近点!”
我迟缓地走,他伸手就将我拖过,又掐住我的脖子。
“这张脸确实挺好看的,老子也确实喜欢看!”
他的手落在我的脸颊,短指甲刮了刮。
我苍白着脸,小心翼翼,“粱……”
“闭嘴,”突然发难加重力气,窒息袭来,我的双手推拒。
“你怎么敢三番四次地惹我?”
“你也嫌弃我的身份?”
豪门的内幕,像我这样的人哪里知晓,也是红姐给我提过我才知道梁宇不是豪门梁家的亲生儿子。
可即便是养子,我也惹不起。
我忙摇头,眼珠在绯红的眼眶里打转。
“呵,果真是想攀高枝。”
“婊字无情,戏子无义。”
“陆漫,你更是无情无义。”
他骂我不如表子、戏子。
“粱……少……”
他一会使力一会放松,我在他的手里像一只蚂蚁。
“你就是个贱人。”
他将我压在水晶桌上,另一只手拿着开启的酒倒在我的脸上。
酒刺鼻,我严重缺氧,他松开手,我大口呼吸,却又被他浇下烈酒,酒抢进肺里,那滋味特别难受。
我的眼泪掉落下来。
“还从来没有哪个敢违逆。”
“陆漫,你有种。”
他继续倒酒,我快呼吸不上来,濒临死亡,我用尽全力挣扎。
可男人的力气,我哪里逃得掉。
我两脚乱踢,不知踢在何处,梁宇倒抽了一口气,他松开手,我滚在地上。
一阵剧烈的咳嗽,好不容易停下,仓促向外跑。
他已经直起腰,三两步上前抓住我的头发向后拖。
我双手护着头发,头皮像似要被扯掉了一般。
“粱宇,你放开我。”
求他已无济于事,逃不掉,我也有脾性。
“堂堂男子汉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有意思吗?”
“强扭的瓜不甜。”
他一甩手,我就撞在水晶桌上,“强扭的瓜,就你也配?”
我尽量稳住痛站起,“我不配,你可以找别人啊!”
反正逃不掉,我逼急了,又有了当年的几分脾性。
这下是彻底惹怒了梁宇。
“找死。”
梁宇丢了一颗白色药丸在伏特加里,“我倒要看看等会你还能不能忍住。”
娱乐场里总有一些药,就为了给某些倔强的女人用,不曾想我第一次见到,就是用在我的身上。
此时不跑是蠢。
但我没有逃掉。
梁宇掐着我的脖子,他将那杯酒灌进我的嘴里,“求我,就好好说话,一会让你舒坦。”
他松开手,我就趴在地上扣喉咙,吐出不少人的酒。
梁宇关上包厢门。
药效很快,我全身热起来,眼睛也红了,很难受。
他居高临下盯着我,“说你想要我。”
酒水湿透了衣服,若隐若现,梁宇的身体有了反应。
“说啊!”他还在等我开口。
我死死咬住唇,用痛来让自己清醒。
“他么的!”
“你到底说不说?”
他等不急,开始扯我的衣服。
我浑身软得厉害,他很快就扯掉了我的外套,身着内衣。
我浑身都在叫嚣,可意识还记着不能让他碰我。
最后,我不知抓着什么,在他将头埋进我的身前,咔嚓一声响起,我隐约听到咒骂声。
但我很害怕,继续砸。
梁宇倒在地上。
我的手很痛,跌跌撞撞往里走。
此时,我也不能出去,中了药,外面更危险。
豪包里有浴室,我放开冷水倒在浴缸里。
浑浑噩噩,昏昏沉沉,我的意识渐渐消失。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来看见了红姐。
她的神情很严肃,“醒了?”
我的脑中有片刻的空白,渐渐想起了昏迷前的事。
“红、姐,梁宇怎么样了?”
我一阵后怕。
她告诉我,要不是她害怕出事,两个小时来包厢查看,我和梁宇都会出事。
我用酒瓶砸梁宇,割破了手腕,她先看见倒在血泼里的梁宇,忙安排人送去医院。她顺着血迹看见我躺在满是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