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只是加了一些麻沸散进去,公孙皇怎会上下抽搐不止他暗暗想着,脸上不动声色地也望着在一旁的尖耳男人。毕竟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是尖耳男人下的毒。没有人怀疑他。“真的不是我下毒。”“我为公孙家做牛做马,怎么会下毒害家主。”尖耳男人的声音里掺杂着绝望和诚恳,他的眼神中满是对公孙礼的哀求,希望这位家族中的长老能够相信自己。公孙礼的眉头紧锁,他知道尖耳男人虽然有些小聪明,但在这种大事上应该不敢妄为。他转身对身后的仆人吼道。“快去请医师,还有通知族中的高手立刻集结!”仆人应声而去,整个宅院瞬间陷入了混乱。人们慌乱地奔走。而剩下的则围着公孙皇,不知所措。公孙礼走到公孙皇身边,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心中如同刀割。他低声安慰道。“大哥,你要坚持住,医师马上就到。”公孙皇的手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但最终无力地垂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求救。尖耳男人此时已经泣不成声,他知道自己即使有千张嘴也难以辩解清楚。他只能寄希望于医师能够及时赶到,救回公孙皇的性命。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被仆人搀扶着走了进来。这位正是公孙家族的首席医师,公孙仁。公孙仁一进门便感受到了屋内的紧张气氛,他急忙走到公孙皇身边,开始仔细检查他的症状。片刻后,他脸色凝重地说。“这是剧毒,必须立即解毒,否则性命难保。”刘浩闻言,心里一震。剧毒怎么会他不是下的麻沸散吗怎么变成剧毒了难道是自己之前不小心拿错了想到这里,他脸上仍然没有任何情绪。现在没有任何人怀疑他,他自然不能露出马脚。此时的公孙礼眉间上染上几分忧愁之色。“医师,有没有什么解毒的法子”医师公孙仁沉思片刻,然后说道。“解毒的方法倒是有,但需要准备几种珍稀的药材,而且要尽快,否则毒性扩散,回天乏术。”“那还等什么,快去准备药材!”公孙礼焦急地命令仆人。“等等,”公孙仁制止了正要离开的仆人,转向公孙礼,“我们公孙家的药房里应该有这些药材,但是分量可能不够,为了以防万一,我建议派人再去天医殿。”公孙礼点了点头,立刻吩咐仆人分头行动。他看着床榻上的公孙皇,心中焦急万分,但面上却努力保持镇定。刘浩站在一旁,心中虽然有些忐忑,但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他暗自思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发现自己可能误拿了剧毒。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屋内的气氛越发紧张。公孙仁开始准备解毒的器具,而公孙礼则在房内焦急地踱步。这个时候尖耳男人突然看了刘浩一眼。思索片刻后突然大叫。“肯定是这小子,他是天医殿的人,定是不满公孙家将天医殿收购,这才在解药中下了剧毒!”他的话让刘浩内心发麻,他连忙跪在地上。“还望二长老明鉴,我若是想要害殿主,又为何只身前来,这不是等于羊入虎口吗”刘浩的辩解虽然合理,但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中,任何一点怀疑都可能被放大。公孙礼听到尖耳男人的指控,眉头紧皱,显然心中也开始动摇。“我所言句句属实!”见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来回打量,刘浩双手放在地上开口道。“我刘浩身为天医殿的一员,对殿主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此次也是你让我跟着前来正特为公孙家主献上特制的解药,若我有异心,又怎会自投罗网”尖耳男人见状,更加激动。“空口无凭!你这巧言令色之徒,谁会信你”公孙礼沉默片刻,终于开口。“够了!现在争执无益,大哥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你且退到一边,待事情水落石出后再做定夺。”刘浩心中虽然愤懑,但也知道此时辩解无益,只得默默退到一旁,静待事态发展。不多时,仆人气喘吁吁地回来,手中捧着从天医殿带来的药材和新的解药。公孙仁迅速接过药材,开始忙碌起来,将新药材与原有药材仔细比对,然后投入炼药炉中炼制解药。随着炉火的映照,公孙仁的脸庞显得格外专注。屋内的其他人则各怀心事,尖耳男人的目光不时瞥向刘浩,满是疑惑和不信。而公孙礼则是忧心忡忡,不时望向床榻上的公孙皇,期盼他能平安无事。时间仿佛变得异常缓慢,终于,在众人翘首以待的目光中,公孙仁长舒一口气,从炉中取出了新炼制的解药。他小心翼翼地将解药喂给公孙皇,随后又是一番紧张的等待。过了似乎漫长的一个小时,公孙皇的脸色逐渐由青转红,呼吸也逐渐均匀起来。公孙仁这才宣布:“毒已清除,只需好好休养,便可恢复如初。”听到这个消息,屋内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尖耳男人更是激动得泪流满面,连声感谢公孙仁。而公孙礼则是深深鞠了一躬,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然而,就在这松懈下来的气氛中,尖耳男人突然指着刘浩大声疾呼。“即便如此,也不能放过这小子!他仍需接受调查,说不定还有其他阴谋!”公孙礼的眼神再次变得严峻,他转向刘浩,沉声道:“刘浩,你暂时留在公孙家,待事情查明之前,不得离开。”刘浩心中一紧,但面对公孙礼的严令,他只得低头应是。他现在身处险境,必须小心应对,以免陷入更深的绝境。床榻之上的中年男人睁开双眼。公孙皇眼中可见的迷茫仅停留了片刻,随即恢复了往日的锐利。他缓缓坐起身来,环视四周,看到了公孙仁、公孙礼以及尖耳男人等一众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