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诗会的奖品也是未曾有过的。以往虽然也是孤本,但是却有拓印版的,可是今日这孤本,却是独一无二的。“多谢玉公子。”玉少衡微微一笑,对着耿含初稍稍作揖,便离开了原地。耿含初拿起千山蝉玉,将其扣在了应青辞的腰间。“此千山蝉玉,可以蕴养身体,久待对身体好,而且,整个大陵只此一块,是当初汝阳候机缘巧合所得,未曾想,这次竟然舍得,拿出来当了奖品。”还有那孤本,更是流传了近百年的绝世孤本,是几位大儒商议之后,从万古楼中取出来的。应青辞一愣,没想到这块蝉玉的来头这般大。还有它的用途……“丫头,不必担忧,既是你的奖品,安心拿着便好。”“嗯。”应青辞原本心中也没有多少的压力,只是有些诧异罢了。回到清河院,应青辞就被告知古寻鹤在等她。她一愣,看了一眼耿含初。耿含初猜到应该是为了今日之事。“丫头,我们过去看看。”后院花园凉亭中,此刻不止古寻鹤一人在此,了慧大师也在此处。看到了慧大师的身影,应青辞一愣。似是没想到,镇国寺的那位了慧大师也在这里。“三爷爷,了慧大师。”“小六,过来看看,此局可有解”古寻鹤抬头,看向应青辞招了招手。应青辞一愣,就听见对面的了慧大师开口“你个糟老头,每次都是这样没有棋品。”说罢了慧大师抬头,看向应青辞“小友可有解”“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有的时候,退不是好事。”应青辞手执黑子,落在了白子重重的包围之中。黑子所处的困境顿时有了一丝明朗。“哈哈,了慧,看来此局又是我赢了。”“哪里算得是你赢的明明是小友的功劳!”“小六是我家孩子,自然算得我赢!”耿含初站在一侧,看着古寻鹤的样子,眼中闪过一抹惊奇。此前,古寻鹤可从为露出过这样的样态。他为当世大儒,可从为有过这样得行为,可现在,竟然在了慧大师面前悔了棋这…并不像三爷爷的作风。虽说三爷爷跟了慧大师的关系很好……耿含初抬头看了一眼了慧大师,发现他脸上并未有生气的神色。仔细一想,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嘴角扬起了丝丝笑意。“今日小友在诗会上所言,实属让老衲刮目相看。”了慧大师放下手中的棋子,目光落在应青辞的身上,带着慈爱。应青辞一愣,无意间看到了耿含初的目光,瞬间意会。想来,今日了慧大师跟三爷爷应该也在诗会上,只是未曾露面罢了。“大师客气了,只不过是师父所授,我用来献丑了。”师父古寻鹤的目光落在应青辞身上。之前就听闻应青辞有一个神秘的师父,但是从来没有见到过她那个神秘的师父,现在听到她提起来,自然好奇。“不知小友是从何处”“我师父乃是一届散人,最喜欢云游,自三年前师父离开,如今我便也没有了师父的踪迹。”应青辞有些无奈的开口,师父本就是她杜撰出来的,只是,三年前,却是有一云游之人途经他们应家村,原身跟他也有些交集,现在这样说起来,也不会惹人怀疑。“如此一来,倒是不凑巧了。”了慧大师叹了口气,接着开口。“小友在诗会上所说,可不是粗陋之言,而是实实在在的有用之言,小友不必自谦。”应青辞笑了笑“云游山水半生梦,自在光阴一盏灯。云游天下,乃师父所愿,若是有缘,自会相见。”“老衲活了这般年纪,倒是没有小友这般通透。”了慧大师轻笑一声,随即看向古寻鹤“你可真是找到了个宝贝啊。”“那是自然。”古寻鹤语气里带着慢慢的自豪。耿含初眼底带笑,他从未见到过三爷爷露出如此表情过,看起来,他是真的喜欢丫头,将她看作了最喜爱的小辈。“你还真是一点儿也不客气。”“小六,这孤本中记录了不少的古字,可以说大部分都不是大陵的文字,此前也未能有人研究出来这孤本之中到底写了什么。”“这次诗会之所以用了千古绝对,也是希望能给这孤本找到一个适合它的主人。”一直将它存放在万古楼里,他们这群老东西多年来也没有研究透彻,倒不如寄希望于小辈。“三爷爷放心,我一定好好保存这孤本。”应青辞一愣,点了点头。“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休息吧。”“好,三爷爷,那我先告退了。”“嗯,去吧。”应青辞离开,耿含初却留在这里。“三爷爷,您这是何意”听到耿含初的声音,古寻鹤脸上扬起一抹笑意。“喻之,我知你想将她护在羽翼之下,但你可曾想过,小六从来不是一般人。”“三爷爷,我知道的。而且,也并未想过阻止她。”听到这话,古寻鹤倒是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以前那个一直胜券在握,孤傲的耿喻之如今也会替人考虑了。“你能有这样的转变,是好事,不过……”说到后面,古寻鹤的话音一变,“不过,你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如果有一天,你护不住小六,还是……”“三爷爷,不会有那么一天的。”耿含初说得十分绝对,眼底更是前所未有的冷冽。“希望如此吧。”……应青辞回到居所,原本以为能够看到的是秋月,没想到,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小不点。它迈着前腿,似乎是在刨土,还格外地用力。她上前一步。似乎是看到了应青辞,原本还在埋头挖坑的小不点转过了头。原本白色的毛发上,现在沾满了土壤。应青辞一愣。这是…狗哪里来的小狗。‘嗷’小奶狗还小,所以,并不会吼叫,只能发出奶奶的小颤音。她走过去,小奶狗也不害怕,而是睁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