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眼睫，“上次生日宴上，你问我为什么不开心，是因为我出去的时候，听见衍深几个朋友在调侃衍深找白月光的事情。”
“而且，我还听见，那人似乎就在莲城，衍深还让人继续在莲城的几个高中里找人。”
莲城！？
钟婉婉惊讶到整个嘴成了O型，按照她的话从头到尾捋了一遍，“难道说，霍总要找的那个白月光，就是你？！”
听见这个答案，姜蕴挫败地垮下脸，“婉婉，这个时候，就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了。”
她跟霍衍深以前从没见过，怎么可能还变成了他的白月光。
钟婉婉拇指和食指摩挲着下巴，认真地思考后，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你跟霍总认识这么久，从没听他说要调查什么白月光，唯独你从莲城回来后，他着手调查，会不会是他在你家发现了什么东西，勾起他的回忆了？”
姜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难道说，让她介意了十几天，那位霍衍深的白月光，就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