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狂？查到了吗？”
这其中没鬼，她是不信的。
言荡擦拭的动作一顿，随后轻描淡写道：“你的马鞍下被放了银针，而冰清的马吃的草料动了手脚。”
明予没感到意外：“谁干的？”
言荡没敢去看明予的眼睛：“监控坏了，查不到。”
“上次也是监控数据坏了，言荡，你当真以为我好糊弄啊！”明予声音蓦然冷下来，透着丝丝缕缕的寒：“把监控数据给我，我来恢复。”
“已经碎得不成样子，你恢复不了。”言荡收拾着桌上的狼藉，护工提出帮忙都被回绝，却在手忙脚乱时反将汤洒了一桌和地毯。
明予盯着言荡，外面正下雪，她的心里也在下雪：“你刚刚不是说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你言荡的吗？我不求你把监控数据恢复，只让你把它给我，这样你都做不到吗？”
言荡慌不择路快速抽出纸巾擦着，说着看似很合理的解释：“被人毁的监控数据，我已经让人销毁了，避免有心之人重复利用，你别看了，看了也只是徒增烦恼。”
明予笑了笑，眼里却没有丝毫温度，眸中的光亮仿佛在一瞬间湮灭：“言荡，你看着我的眼睛。”
言荡：“我先把这里处理干净。”
明予语气坚定，不容拒绝：“我要你看着我。”
言荡佯装着那副漫不经心地样子：“怎么了？”
明予凑过去，近距离看着他的眼睛：“这件事情是不是又和前几次一样不了了之？我就说呢，平日里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怎么会屈尊降贵给我煮起云吞来。言荡，我很好奇，在你心中，我究竟算什么？是不是我从马上摔下来摔死了你都不会在意？我听说连马发狂的原因，都是大哥找到的，言公子身边那么多的能人异士，怎么可能连凶手都抓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