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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巡街(2 / 3)

,赵滢向来自恃美貌,习惯了成为别人眼中的焦点,不光不以为意,反而洋洋自得,展昭则不同,虽说素日里常有相识的百姓打招呼,但如今日般看向他的眼神中多了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却令他颇为难堪,只盼着这两个时辰快点过去。

展昭和赵滢沿着汴河往东行来,清晨的凉意渐渐褪去,日头也变得和暖起来。街两旁的店铺陆续开门营业,小吃店、古玩店、茶叶店、成衣店,各色商品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

赵滢的注意力很快便被路边一家首饰铺子吸引了过去,镶金的嵌玉的簪子耳环,赵滢拿起这个看看又拿起那个看看,每一样都爱不释手舍不得放下,浑然忘记自己是出来巡街的。

展昭抱剑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耐着性子等她。

赵滢左手拿着副翡翠镶金耳坠,右手拿着支玉簪,放在耳边晃了晃,冲展昭喊道:“喂,展昭,好不好看?”

展昭不懂鉴赏首饰,只觉得她手里的东西在阳光下亮晶晶的煞是晃眼,轻轻点了点头,这才察觉赵滢竟未带剑出门,遂上前低声问道:“郡主,您的剑呢?”

赵滢将首饰放回去,漫不经心地回答:“带着麻烦,我没拿。”那把剑是当年襄阳王斥巨资给他们配的,可她嫌笨重并不喜欢,袖中常年收着一把小巧锋利的匕首,刀刃上淬满剧毒,足以自保。

赵滢边走边继续左瞧右看,展昭只得举步跟上。

“昨日见郡主与林护卫的功夫应该是出于同一师门,不知尊师是何人?”思量许久,展昭终于问出心头疑惑。

赵滢微微一笑,令她身后的桃花都失了颜色,展昭微垂双目等待她的回答。

“我与林峰还有另外五人都是被襄阳王收养的,我们的师傅是襄阳王的手下雷震。”这没有什么可隐瞒的,赵滢如实道。

“原来是霹雳手/雷震。”展昭了然。

赵滢又在一家字画店门口停了下来,这间铺子跟刚才那家首饰店一样,门口隐蔽处都刻有特殊的标记,她知道这是襄阳王安插在京城的眼线,那老头为了谋反真是煞费苦心啊。

“不知展护卫师承何人?”赵滢的目光扫过一幅幅字画,不经意问道。

展昭持剑拱手道:“家师乃昆仑派孟若虚孟老前辈。”

赵滢故作恍然大悟地长长“哦”了一声,而后硬邦邦甩下“没听过”三个字,转身便走。

展昭被她一句话噎得气结,却又无可奈何。

赵滢忍笑摇摇头,旁若无人地抬步要到街对面去,突然一个瘦小的身影飞快地朝赵滢这边跑过来,边跑还边回头,神色极为慌张。

展昭大惊,虽知以赵滢的身手绝不至于被撞上,他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郡主,小心。”

赵滢也早已发觉,在那人距自己仍有几步远时,灵巧地脚步一错,躲开了。

一股久未洗澡的酸臭味直冲赵滢鼻间,熏得她几欲作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掐腰冲那人背影大骂道:“跑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

那人毫不理会,继续一溜烟跑远了。

“郡主,您没事吧?”耳边响起展昭客气又疏离的问候。

“没事。”赵滢没好气地回答。

这么一搅和,赵滢也失了方才的兴致,与展昭继续往前走去。

走出不远,路边传来争吵声,展昭和赵滢对视一眼,上前查看。

“分明就是你,刚才就是你撞了我一下,接着我的钱袋便不见了。”一位买菜的妇人左手挎着菜篮,右手死死抓住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质问道。

那乞丐眼睛滴溜溜转着,透着一副狡猾的样子,摊着手故作可怜道:“大婶,你不能凭空冤枉人啊,刚才你也搜过了,我身上没有你的钱袋啊。”

围观之人越来越多,那妇人有些不知所措,可依旧执着地抓住乞丐不肯松手,嘴里念叨着:“我看到了,分明就是你。”她一眼瞥见身穿官服的展昭,如同遇到了救星,指着乞丐道:“官爷,您来得正好,他偷了我的钱袋。”

“官爷,您不要听她胡说,我刚才只不过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非要诬攀我偷她钱袋,我为了自证清白让她搜了身,钱袋没在我身上,可她还是不依不饶。”乞丐一脸无辜地解释:“官爷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分明就是他,他撞了我,钱袋就不见了。”妇人急得几乎要哭出来。

展昭抿唇不语,妇人神情不似作伪,可定罪要人证物证俱全,乞丐偷了钱袋会藏到何处呢?赵滢也手托下巴,打量着那乞丐。

电光火石间,二人异口同声道:“是他!”紧接着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一红一绿两个身影已跃上屋顶朝来路飞奔而去。

赵滢心里憋着一股劲,有意要和展昭比试轻功,可即便她拼劲全力还是远远落展昭一大截。赵滢气呼呼朝下望去,远远看到刚才那个差点撞到她的人拐进一条僻静的巷子,而前面的展昭也发现了,只见他剑交左手,一撩衣襟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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