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她顿了顿:“可靖国公府邸出了点通敌叛国或者其他要满门抄斩,流放三千里的事,恐怕茉儿也未必能再为您效劳了。”
她并不是愚蠢的人,再讨厌靖国公府邸,但也知道被扣个谋反的帽子,她自己也完蛋。
如今她并没有积蓄到足够的力量能够脱离靖国公府邸的影
响
裴炎笑了,漂亮的眼眸深不可测:“靖国公可是国之肱骨,这北境大门还要靠他给朝廷守着,本座自然不会自毁长城,为师只是想要他身上的一件东西而已。”
“是。”司空茉不再多问,利落地应承了下来。
裴炎睨着她,似笑非笑地道:“你倒是干脆,也不问为师想要什么,靖国公是你爹,你却说为师可以要他的命?”
“师傅若想告知茉儿,自然会说,若是不想,又何必多问。”
司空茉淡淡道,语气顿了顿,又漠然地道:“至于父亲?茉儿何曾有过什么父亲呢?”
裴炎玩味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她对爱护自己的人,以挚心以待,对待辜负自己,和敌人便十倍以报么?
这样性子果然对他的胃口。
临行前,裴炎扔给她一本书,让她细心练习,若有不懂再让何嬷嬷来问。
司空茉收好书,忽然问:“师傅,既然你方才并没有中毒,为何却吞下了那枚斥离蛊?”
裴炎托着下巴,笑容好看到惊悚:“因为为师很想知道我的徒儿到底要送为师什么大礼,人生多无趣,多点儿挑战,多么有趣。”
司空茉沉默了。
也许当初她就不该放斥离蛊,就该拿来一把巴豆塞他嘴里,毒不死他,也拉死这千年老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