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册封为靖国公的司空无言,既然如此,她又怎么会轻易地对一个小孩子动心?
司空茉淡淡地道,毫不留情地戳破太平大长公主为她自己布下的迷障:
“若公主殿下真的深爱太子殿下,又怎么会不顾那些太子妃、太子良娣、孺子们都是皇后娘娘为太子殿下精心挑选的,家世之上都会有助于太
子殿下的人,而毫不留情的杀之?”
“您只是想要皇帝陛下后悔当初对您的所作所为,您恨这个皇朝,甚至仇恨男人,所以您在回来之后,甚至都没有考虑过再嫁,这样的您,又怎么会去真的爱着太子呢?”
太平大长公主不过是自己在骗自己罢了。
“不……不……别说了,闭嘴,闭嘴,你给我闭嘴!”
太平大长公主忽然仿佛很难以忍受一般,狠狠地用拳头拍打着栅栏,将那些锁头链子都拍打得‘呯呯’作响,却依旧不肯停手。
那些青衣人们看着自己的主子疯子一般,死命地捶击着栅栏。
不一会,她的手上就鲜血淋漓,太平大长公主却不肯停止,仿佛感觉不到痛楚一般,不停地拍打锤击着栅栏。
她的嘴里不停地发出:“呵……嘻……呵呵……”
恐怖又怪异,说不上是哭泣还是在笑的声音。
明知道主子在做着自我伤害的事,但即使像他们这样具备着高深武艺的人也不敢去拉她。
直到一双冰冷的手,忽然越过了铁栅栏,轻轻地包覆住了太平大长公主血淋淋的手,司空茉冰凉又低柔的声音在昏暗的牢房间响起:
“公主殿下,您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皇室牡丹,有谁能比得上您的尊贵,为何要这样伤害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