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没有更了解自己的人。
太过相似的人总会有一些尖利的刺会在彼此身上留下痕迹,割破肌肤,流出鲜血来,在对方的肌肤上恣意的交融,流淌出华美的鲜红痕迹。
就是这样的彼此骨血相溶,才让他的眼里永远只能容得下她,她的心也只能为他打开。
“唔……”一高挑邪魅,一纤细柔软的身影在鲛人油长明灯下,交织在一起,许久都不曾分开。
直到司空茉的腿心软处隔着两层衣衫也被他顶得生疼,瞅着他竟有就在这里办事的意思,赶紧推了推他的胸膛。
司空茉轻喘道:“好了……,一会子我那父亲醒过来,见着咱们这副模样,可了不得。”
这千年老妖还真是不挑地点,一点都不懂节制,随时随地都能性致勃发。
裴炎见着怀里的娇娃娃面若桃花,,嘴唇被他咬得红肿莹润的模样,不由心中像被小狐狸的尾巴骚过似的,低头轻笑:
“看见什么模样,看
见自己的死对头,司礼监的太监头子正在和他的爱女偷情么?”
司空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顺手推开他再次逼过来薄唇:“师傅,你克制一点,人家到底是刚刚和离,正在选新夫的人。”
裴炎就势握住她的小手,在掌心里暧昧地舔了一下:
“为师发现最近你没怎么勤练功夫了,总是在外头勾三搭四的,一会子咱们回宫继续,为师一定在床上好好地教导你这顽劣的丫头。”
司空茉脸上又飞起绯色,到底忍不住骂了声:“无耻、龌龊、不要脸!”
裴炎但笑不语,松了手让她落地。
司空茉落地后,理了理衣衣衫,手掌一翻,对着裴炎道:“师傅,拿出来呗。”
裴炎挑眉:“拿什么?”
“你不是做了两个假令牌么?”司空茉伸手就往他怀里拿,她自己用的那香就要过了有效时间。
她可不想费心思去和靖国公解释为什么他的死对头会和自己的女儿出现在这里。
裴炎按住她的柔荑,睨了她片刻,挑眉道:“丫头,你还真是好算计。”
竟然从一开始看到他手里的令牌的时候,就将他也算计进去了。
司空茉笑颜轻灵,却仿佛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谁让徒儿我不如师傅这般手下能人众多,早早就做好了假令牌,我娘的死也只能给我这爹短短时间的冲击,若是时间拖得太久,他难免要生疑心的,师傅,您就能者多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