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怎么,丫头,你不舒服么,九叔也算是粗通医理,虽然比不得周城主这般精妙,但是也能帮为你诊上一诊。”
裴炎沉思了一会,魅眸里闪过冰冷的恶劣的笑意,唇角却带着温柔的笑容道:“本座看这处脉象是湿、热、脉象深处有润泽水意而出。”
司空茉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里都快滴出水来了,勉强出声咬牙道:“你胡说些什么!”
周云生也是一愣,目光却依旧停留在司空茉的脸颊之上,随后别开脸,有些不自在地道:
“千岁爷,这脉象只有沉、滑、迟、数、虚、实等之类的的分别,没有您说的那些说法。”
“是么?”裴炎轻哼一声,仿佛颇有些惊讶的样子。
周云生认真地点头:“也没有润泽水意的说法,只有润脉的说法。”
裴炎阴魅的眸
子看着低头一脸忍耐,羞窘欲死的司空茉,目光再停在她仍旧抓住的周云生的柔荑之上,忽然轻笑一声:“哦,那本座再仔细探探看。”
说罢,他侧过脸在她耳边冰冷又邪肆地低语:“怎么,你是很舍不得别的男人么,这么抓得紧紧的,是为师今早给你留了太多的气力了,嗯?”
他对这丫头的身子比她自己都要了解得多,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就这么勾搭别的男人,自然是要让她知道什么是太岁头上动土的下场。
司空茉她立刻松了手,改揪住裴炎的衣袖。
司空茉看向周云生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云生,抱歉,我真的不舒服,许是今早被毒蛇咬了一口,我想回去先休息了。”
说罢,她已侧过脸,死死盯着裴炎,一字一顿地道:“九叔,我不舒服,你送我回去好不好,或者我让云生送我回去?”
裴炎眯起阴魅的眸子睨着司空茉,见她眸子里一片湿润媚色之中却还有冰冷的锋芒。
不由轻嗤,居然还敢威胁他?
这不知死活的小丫头。
她眼儿湿润,羞愤又倔强的样子还真是漂亮得惊人,让他心底痒痒的,原本只是想逗弄她一下,如今他却很想看她哭出来的样子。
他眼底幽冷的光一闪而过,起身将司空茉一下子拦腰抱起。
司空茉感觉那可怕的感觉终于抽离了自己的身体,终于入伙大赦般地轻喘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