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情绪还很激动。
呵呵。
南心月哭笑不得。
但她内心是愉悦的,是满足的,是快乐的。
这份快乐,先不让萧元朗看出来。
这是女人的一点小心思。
“不是。”
鉴于某人问得这么急切,她还是老实回答了。
“真的不是?”
“你很清楚我的感情状况的啊,为什么还要这么说呢?方世遗我还是五年前见过,现在相当于重逢,朋友之间的重逢,其他就没有什么了。”
南心月说得是实话。
“嗯,好。”
萧元朗就说,那既然这样,南心月就继续住在这里好了,时不时的,他会过来过夜,假如方世遗看见了自己,那就大大方方的给介绍,这是南心月该做的事情,介绍他是她的男朋友。
让方世遗死心,假如他有这个苗头的话。
“我什么时候是你女朋友了?这话我答应过吗?我没有说过吧?我认为假如我是你的女朋友,那意味着我们之间还有长长的路要走。”
这话,南心月说得有点儿沉重。
是的。
长长的路要走。
很长的路。
这意味着一个女人的人格得到了恢复。
现在,毫不客气地说,她的人格是受到了损坏的。
在人生最低谷的时刻,不能谈及女权。
她现在没有准备好要当一个人的女朋友,至少不是现在。
而且,她想起一件事来。
鉴于沈城企图伤害萧元朗,她认为那一千万的债务自己和沈城谈判,不涉及第三人,不想让第三人受到伤害。
毕竟,这事儿对萧元朗来说,他是外人。
于是,她把这话说了出来。
“南心月,你知不知道你是一个很扫兴的女人?你真的很扫兴啊,这事儿对我来说,相当容易,可你就是不听我的安排,非要自己私自行动!有意思吗?一点儿意思也没有呢!我就是担心你的安全,所以替你包揽了全部,你只需要按时收钱就行,偏偏这么不听话,给我唱反调儿!你知道你这样做其实我心里很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