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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舍雷亚心中清楚,身为狼的他和肖亦昨晚可是没有杀人的啊!
这是怎么回事?
舍雷亚差点叫出声,但他还是忍住了,只是眉头紧锁。
没有杀人,却有人死了,这明显是异常的,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如果此时惊讶于有人死了,恐怕会被迪克质疑为什么有人死了会如此惊讶,狼会杀人不是很正常的吗?难道你们知道昨晚狼没有杀人?
无论无何,也不能暴露自己知道……只有狼才会知道的事。
“诶?有人死了!是谁?”肖亦倒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吃惊。
不过那也无所谓,毕竟肖亦不这样反而不正常,事实上迪克看了一眼肖亦,脑中思绪万千,最后还是没有起疑心。
舍雷亚也问“迪克,昨晚被狼杀害的是谁?”
“……”迪克看了他们两人片刻,才说“昨晚,狼没有杀害任何一个人,看来我们的护卫守护对了人啊。”
“没有杀害任何一个人?”舍雷亚有些吃惊,“那为什么还会死人?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是谁死了?”
“……死的人,是婆婆,至于原因,你们自己去看吧。”
说着,迪克指向了声音的来源。
“婆婆死了?”
肖亦神色一变,舍雷亚也露出了错愕的神情,两人同时看向迪克所指的方向。
村里所有的人都围在一起,他们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悲痛,哀伤,以及迷茫。
婆婆的尸体就在他们面前。
只是,婆婆的尸体很奇怪,她浑身都是撕咬的伤痕,本就苍老的身躯彻底干瘪,脏器流露在外,但是没有一滴血的痕迹,简直就像入村的那日所见到的那些从天而降的野兽一样。
只是,与那些野兽不同,且令人无法理解的是,婆婆的尸体上,不知为何一直在持续泛出点点洁白的光点。
阿义此刻正无力的跪坐在婆婆的尸体面前,自己唯一的亲人离世,他不知哭了多久。
而且,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位已经神志不清的老村长,也跪趴在婆婆尸体的面前,发出了令人能感到他悲痛的呜咽声。
肖亦和舍雷亚也意识到,在这一刻,他们还是先什么都别问比较好,于是便退到了和迪克他们相同的位置。
村子里的众人在为婆婆哀悼一段时间后,一同合力将婆婆埋葬了。
没有葬礼,因为今天也必须进行狂宴仪式。
……
来到食堂内,在众人的安慰下,阿义才缓缓的说起了,有关于婆婆昨天的情况。
“奶奶昨天,突然站在门口愣了一下,然后又突然说要去先祖祠。”阿义说“我说和她一起去,她却说自己很快就能回来,让我乖乖等她,但是……我一直等到突然入眠的那一刻,都没能等到她回来!”
“先祖祠?”肖亦问“那是什么东西?”
“不是东西,是供奉着我们村里先祖的祠堂。”溪允解释说“婆婆曾经的友人,家人,过去所有因为狂宴而死的人,全都在那里。只是……我们不知道先祖祠的具体位置。”
“不知道具体位置?”柚木冰昼感到了诧异,“先祖祠不应该是要时常去跪拜的吗?怎么可能不知道?”
铁哥开口回答“婆婆故意没有告诉我们先祖祠的位置,她说先祖祠里的人已经够多了,因为狂宴而死的人已经够多了。”
“先祖祠的事先放下吧,那不重要。”迪克看向众人,“总之,婆婆的死因,应该就是昨晚没能赶上强制入眠的时间,依旧还待在建筑物之外,违反了规则三,然后……那就是强制死亡吗?”
迪克想起婆婆尸体的惨状,不禁感到后背发凉。
“没错。”这时,芸纱开口说道“我听婆婆说过,违反了狂宴规矩的人,都是那样的死状。被狼杀死则不同,就是很正常的死状。”
“由此可以判定婆婆不是被狼所杀的,而是错估了自己的速度以及入夜的时间,没能赶上入眠的时间从而违反规则导致死亡的啊。”迪克得出了结论。
“不对!”阿义愤怒的看向迪克,“奶奶才不是那种分不清时间的人!”
“那么,就是在路上出了点什么意外。”迪克又说“就算是天天走的路,也不能保证绝对不会出意外,更何况婆婆年事已高……”
“……”阿义低下了头。
“因为意外而死的吗?那就真的是……无可奈何的啊。”肖亦脸色微沉,他不禁疑惑“但是,很奇怪,为什么婆婆突然要去那什么先祖祠呢?”
听到肖亦的疑问,阿义突然朝肖亦怒吼道“有什么好奇怪的!狂宴又来了,她想去怀念一下在先祖祠里的曾经的家人不是正常的吗!?”
“阿义。”溪允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