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相爷有何事?还需要借一步说话?”
叶文山尴尬一笑,虽得云翎亦调侃,但还是移步去往了静心园的大厅。
叶酥汐一个眼神,冬青便知道叶酥汐何意。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冬青便小心的跟了上去。
事出反常必有妖,叶酥汐了解叶文山。
一个人的脾气秉性又怎是轻易能改变的,叶文山如此殷勤,定是有事!
冬青跟上去探查,叶酥汐则一副无事模样,继续陪叶老夫人说话。
与此同时。
静心园的大厅内。
云翎亦和叶文山二人进去了之后,管家张永便极有眼力地为其关上了门。
然后站在门口守护,防止任何人靠近。
而此时的冬青,早已悄咪咪地从大厅后门走了进去,躲在了帘子后面。
云翎亦察觉到了冬青的存在,也猜到这定是叶酥汐的主意,便没有理会。
只是还不等云翎亦开口询问叶文山找他来所谓何事。
叶文山一下就先跪在了地上。
见状,云翎亦心里并没有多大波澜。
毕竟他还记得当时他与云翎雨同时提亲时,叶文山对他的态度,还有叶家这么几年对叶酥汐的态度。
“相爷,这是何意?本王可受不起你这一跪啊!”
话虽如此,但是云翎亦并没有要扶起他的意思。
而是转身坐到了一旁椅子之上,悠闲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殿下,先前是臣有眼无珠。
高抬贤王,是臣的错。
还请殿下看在即将和臣女成婚的份上,原谅臣之前的愚昧无知!”
叶文山能够如此地诚恳,当然也是因为形势所迫。
他之前站队云翎雨,殊不知云翎雨却因为百人病案被送去刑部审理。
而云翎雨背后的高贵妃也被软禁在永和宫之内,更有宫内传出要彻查高家的消息。
如此看来高家、云翎雨算是彻底指望不上了。
本身叶文山的丞相之位,陛下就有意换一个人。
若是现在再不找个靠山,那他在这朝堂之上就真的没有立足之地了!
而云翎亦身在朝堂多年,也知道叶文山现在身处尴尬之位。
自然也看明白了叶文山此举是何意思。
云翎亦缓缓放下手里的茶盏,往前探了一下身子,
故作为难说道:“相爷这是什么意思?”
“以往皇子之争,定有成败。
但像你这般能屈能伸、两边都想讨好的人,本王却还是第一次见!”
话语中充满了对叶文山的讽刺。
“是,殿下说的是!”
为了自己的仕途,叶文山必须忍下云翎亦对他的羞辱。
他深知他现在转向云翎亦必定会成功。
因为世人已皆知云翎亦要娶她的女儿,总不能让外人看到,这岳父和女婿还不是一条线的吧?
想到这里,叶文山继续道。
“现在朝堂之上形势严峻,殿下定是知道的。
如今贤王殿下落狱,殿下与贤王之争,成败已经尽显。
之前投靠贤王麾下的人,很快定会转向投奔于殿下。
但是这其中又有多少是真心,有多少是假意的,恐怕殿下还不好分辨吧。
但臣对他们却很是了解。
若是殿下需要臣,臣愿意为殿下铲除这一切假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