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南山大队的路上,欧阳卿就打算恶心恶心这些人,反正表哥从昨天起就不再是这里的知青了,
平白受了那么多的欺负,也没人帮着说一句话,哪怕他姓钱,可身体里也留着他们欧阳家一半的血,
有的话男人说不合适,她们是女人,可没有那么多顾忌,阴阳怪气她可太在行了,
“婶子~来之前我就听你们说,这南山大队的人都姓刘对吧!。”
“是啊!怎么了。”乔红梅特意提高了音量。
“那他们都一个姓,怎么会被一个小知青收拾的不敢说话呢?昨天听我表哥说,
村里也有不少的人被欺负的,难道这村里的人脾气都这么好吗?人家都骑在了他们头上拉屎,
还要对着别人说谢谢。”欧阳卿这话一出,跟着一起来的几个村干部,脸色当时就比煤球还黑了。
“卿丫头你年纪小有些事还不太懂,我乔红梅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人没见过,
我跟你说啊!有的人就是天生的软脚虾,别人打了他一巴掌,他还嫌不够,
偏偏要把自己的另一边脸,凑上去让别人打,还是不打不舒服的那种,你说这种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乔红梅假装忘记,
欧阳卿赶紧道:“婶子这个我知道,可不就是犯贱吗?你说怎么会有人这么奇怪 ,
不过我听说看脑子要花可多可多钱了,婶子你说他们是不是家里没钱,看不起脑子,
所以才任由别人欺负啊!”两人你一来我一往,刺的南山大队的几个干部满脸通红。
偏偏他们又找不到理由反驳,要是呛声那岂不是承认了自己就是那种人,
孰不知范大勇几人憋笑憋的肚子都疼了,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知青点,欧阳卿看着知青点旁边的小屋子,
立马就明白了,这间一定就是那田子成住的那间,“刘村长~ 就麻烦你们随便出两个人,
陪着我表哥进屋去收拾他自己的东西,没办法这知青点的人我实在是不信任,
要是等我们走了,又转而说我表哥拿了他们的东西,那我们该找谁说理去。”
跟来的干部这下要是再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了,没想到钱知青唯唯诺诺被欺负了也不敢说话,
家里怎么就出了,一个嘴这么厉害的表妹,从进村起那张小嘴就叭叭个没停,
幸好来的不是他们村,本来就造孽来了一个田子成,那人看上去也不向是差钱的,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不回城,罢了都是自己领回来的人,自己造的孽能怎么办,
使眼色把身侧的两人喊了进去,“咱们这么多人在这盯着,我保证过后不会有人乱说的。”
这句话可以说是,把咬牙切齿表达的淋漓尽致。
“刘村长~ 有些话说的不对,但我知道你们是不会生气的,唉~ 我那也是被气急了,
前几天在公社我表哥人还好好的,昨天去找我的时候就瘦了一大圈,人都憔悴了不少,
也不知是哪个缺的带冒烟的玩意,居然不让人吃饭,最可笑的是无论是村里人,
还是知青点的知青,没一个人帮他说话,婶子也不知这世道究竟是怎么了。”
“能怎么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呗,卿丫头啊!你要相信一句老话,恶人自有天收。”
在钱彦鹏收拾自己东西出来时,派去喊田子成的人,带着田子成和几个知青一起回来了。
田子成一进院,视线就看到了牛车上的行李给吸引住了,他疾步上前,“钱彦鹏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子这么信任你,你居然敢走,刘村长我可告诉你,今天你要是敢同意钱彦鹏走,
回头等我去了公社,可没你什么好果子吃。”刘村长则是被他这番话给气的满脸通红,
平时在村里和公社领导面前,下自己的面子就算了,现在当着这么多外村人的面,
还敢对自己口出狂言,“田知青~ 让着你几次还真当老子是泥捏的啊!你要是不服气可以走,
正好我们村也不欢迎你,霸道、自私、还爱搞个人小团体,要是你真走,我南山大队全村不上工欢送你。”
这还是田子成第一次看到村长发这么大的火,
“你真当老子爱待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啊!刘村长我看你现在是越发的,
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罢了只要你今天能把钱彦鹏留下来,我可以当你没说过这些话。”
也不知这田子成是真傻还是假傻,难道他说话不看场合的吗?这话他要是私底下说,
刘村长说不定还会有所顾忌,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可不就是把刘村长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但凡有点血性的都接受不了,“田知青我知你本事大,也看不起我们这些泥腿子,
要是你有门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