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波的箭羽好似永远没有停歇,将一些准备格挡的士兵直接射了个对穿。“撤,撤退!!!”将领双目圆瞪,睚眦欲裂,一拉缰绳,朝着土坡上跑去,只要出了洼地,高任鸟飞。“啊~~~混账,情报有误,到底是谁要陷害本将!”“嗖!”一根两米来长的长矛如电光火石般射来,武将此时完全感受不到什么情况,他只想早点出去,脑海中则飞快计算,谁跟自己有仇,要置自己于死地?不然,叛军不可能有如此精锐的重弩,这样的威力跟廖国的重弩比起来,也不过伯仲之间,虽然没看到哪里的敌人,但从射箭的角度,力道来看。这些人绝对是久经战场的精锐士兵,不然不可能这么准,没看到很多士兵都是被射中了脑袋和肩膀吗?“噗嗤!”还没等他再想什么,只觉后背一痛,整个人被紧紧的钉在土坡上,战马飞快远去,武将低头一看,只见一柄长矛死死的将自己钉在地上。“噗!”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都痉挛起来,血液如不要钱一般喷涌而出。这时一个阴影出现在他身边,将军吃力的仰头看去,喃喃道“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哼,就你这种水平还能当武将,君上也真是多虑了,攻下尚国也不过是多耗费些力气罢了。”武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手指颤抖着死死的指着阴影,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他脑袋一歪,就没了呼吸。一个身穿麻布衣衫,带着斗笠的人来到阴影身边,拱手道“毋将军,这些人都看到我军战力,万不可留下活口!”毋高朗点点头。“放心,你们去安抚下那些准备走的人,簇杀声震,不宜久留呐。”“好,我明白了!”毋高朗大声道“所有尚国大军,格杀勿论,我们的物品全部回收,速战速决。”“诺!”数千人从洼地的四周站了起来,几乎所有人都带着弓箭,重弩,甚至还很过分的带来一架床弩。别看这价床弩只是单弓的,再望远镜的配合下,调试之后,三百米范围内几乎百发百中,堪称斩首利器。士兵们冲到洼地里面,见人就杀,丝毫没有迟疑,整个洼地瞬间哀嚎声遍地,这些人想跑却被弓弩给逼迫回去。有一些人直接被杀破哩,扔掉武器,跪在地上磕头,可惜这次没打算留活口,刀锋挥动间人头滚滚。还有一些尚国人,直接扔掉了盾,双手拿着青铜剑,朝着神秘军队冲过去。这些人几乎被两三把宿铁刀给砍成了好几段。甚至一个士兵紧抓着宿铁刀,一蓄力,一刀就将对方士兵给砍成两段。可惜的是,这只是一些穿皮甲士兵,穿了金属甲胄的士兵,战斗力几乎爆表级别,奋勇抵抗。可在强大的攻击力下,五千大军,全军覆没,连一个活口都没有留!看到所有人都死了,神秘军队非常熟稔的脱他们的甲胄,拿他们的兵器,还搜刮这些人身上的财物。毋高朗直接搜刮领兵将军,当看到摸出来的兵符和身份玉佩,他的双眼顿时一亮内心有了计划。王蜀黍笑呵呵的来到森林里面,当准备要什么的时候,只见几乎所有叛军都已经瘫软在地。面对如此屠杀,这些人软了。谁看了不软,现在打仗,五千人战死五百一千人早踏马跑的没影了,虽然很多战损是追击战,可也要看有没有追击的条件。半斤八两的军队,一方跑了,另一方别追击了,能保住自己成建制的规模,军心不散,那已经是老爷垂帘,不然怎么会有穷寇莫追的道理。“王,王管事!你,你们到,到底是什么人?”壮汉咽了咽唾沫,他的心性比较强,只是有些难受,打仗打的也不算少了,可何曾从第三视角看到一场屠杀。王蜀黍笑道“我乃武安君麾下的国商。”“国商?”王蜀黍点点头。“寻常商贾只是为了一己私利,我等国商是为国牟利,换上甲胄,我们走吧,再不走的话,可能就走不了了。”王蜀黍的话音刚落,一件件的甲胄就被士兵给拿了进来。壮汉还没话,一些士兵急忙诉。“不,不行啊,我们的家人还在老家的林子里面呢。”的人多了,大家都闹腾起来。王蜀黍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哼,你们的家眷都已经被我秘密送走,你们如果不走,我自己走,我告诉你们,你们现在已经是全国通缉的叛军,留在这里就是个死字。”“五千人对于尚国不算什么,这次算你们运气好,等下次来的是十万大军,你们等着满门尽诛吧!”只是思考了一会会的时间,壮汉就将甲胄套在自己身上。有人带头,后面的人有样学样,穿的飞快。将云通郡的痕迹破坏后,又拿了一些叛军的刀剑,猎弓和箭镞,造成叛军赢聊假相。所有人骑上战马飞快的朝着东面跑去。经过数昼伏夜出的逃亡,终于来到大海边,当看着如城池一般大的战船,他们表示自己已经麻了,直接加入震惊局。王蜀黍可是一直监控着他们,两边打起来,完全就被当成了棋子。跟毋高朗经过磋商和报备,最后增加到了三艘战舰和十几艘战船,这才将所有人带上船,朝着望海县行驶。叛军是五千人没错,虽然被杀了一些人,却无伤大雅,最关键的是,家眷可比士兵都要多。一个士兵,少则一两人,多则五六人。五千士兵,足足两万左右的家眷,哪怕以这些战舰战船都无法全部带走,不过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情况,挤挤也就差不多了。这几的时间。伏焉已经疯了,整个朝堂没了丝毫选任大王的打算,数名主将带着二十万大军,横扫整个尚国,就差把地给翻出来了。李鹿脸色阴沉的看着一片洼地里面的尸体,脸上都快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