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阳眼疾手快冲上前将人扑倒。
玻璃容器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刺鼻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
与此同时,傅砚深跳下车将虞笙抱在怀里,“怎么样?”
虞笙看向地上被压制的男人,冷声道,“虞镇海,你这是想要为妻女报仇吗?”
虞镇海被祁阳死死的用膝盖压住脊背不得动弹,他大声咆哮,“虞笙你这个丧门星!要不是你,菲菲怎么会惨死,我老婆怎么会进了监狱?都是你的错!”
傅砚深黑眸满是戾气,他声音冷冽,“难道不是你们自找的吗?到底是谁的错,你自己不清楚吗?”
虞镇海闻言,瞳孔瑟缩了下。
傅砚深松开虞笙,一步步走到虞镇海的面前。
祁阳起身后退到一旁,拨打了报警电话。
傅砚深看着虞镇海翻转过来,直接踩在了他的手上,用鞋底狠狠地碾着他的手指。
“想要让虞笙毁容,这辈子都痛不欲生吗?够狠毒的!果然一家子都是坏种,腐坏到根儿了!”
虞镇海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傅砚深丝毫没有饶过他的意思,一脚踏在他的胸膛上。
虞镇海噗的吐出一口血,“你、你的腿……”
“很意外我不是瘸子是吗?要不是顾忌着一些事情,我早就想这样教训你了!我这是正当防卫!你和丁敏丽一起到监狱里作伴去吧!”
傅砚深微微俯身,低声说道,“你说你另外一个女儿会是什么下场呢?”
虞镇海惊恐的睁大眼睛,“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女儿死了一个,另一个还是个丧门星……”
傅砚深一脚踢在对方的下巴上,虞镇海瞬间崩掉了几颗牙齿,“要不是让你们一家整整齐齐在监狱相聚,我绝对不会让你活到凌晨!”
虞镇海从未见过这么暴戾的傅砚深,他感觉对方似乎知道了一些事情,这是他心里最恐惧的。
警察赶到后,将虞镇海押走了。
傅砚深和虞笙也一同前往警局做笔录。
事发时,还是惊动了一些星辰设计室的员工,她们都看到了傅砚深教训虞镇海的一幕。
在涉事人员离开后,他们窃窃私语起来。
“傅总不是坐轮椅吗?什么时候康复的?”
“以前都说傅总虽然残疾,但是那张脸简直是完美,现在人家不残疾了,是不是更完美?”
“你们刚才谁拍照、拍视频的,不要传到网上啊!我觉得人家不公开自己康复的事情,就是还不到时机。大家都保密一下吧!”
“是啊,虞总对我们这么好,我们不能给人家添麻烦的!”
……
星辰设计室的员工们素质很高,一致守口如瓶,所以傅砚深康复的事情并没有传出去。
录完口供,傅砚深带着虞笙离开警局。
傅砚深将虞笙揽入怀里,“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虞笙抬眸看他,“你怕我会难过?”
傅砚深薄唇微抿,不言而喻。
“放心吧,从和他们断绝关系的那一天起,我就不会因为他们再难过一丝一毫了。”
傅砚深轻嗯,他抚摸着虞笙的小脸,“想吃什么?”
“烤肉行吗?”
“当然可以,笙笙想吃什么都可以。”
两人到了一家很火的烤肉店买了生的肉串,途中打给了苏玖和陆寒洲。
他们来到郊外的别墅,这栋别墅是虞笙前两年买的,虽然只住过几次,但是经常会有人来打扫。
虞笙将一个炉子搬出来架在院子地上,两人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等着苏玖和陆寒洲。
虞笙仰望着夜空,双手抓着秋千绳,脚蹬了下地开始慢慢的悠荡着。
“小时候,我总是很羡慕虞菲,她有的我没有,她能玩的我不能玩,我只能站在一旁看着她数着一排排的洋娃娃。直到爷爷来了,我才有了第一个洋娃娃。那个娃娃挺丑的,但是我觉得没有人会喜欢它会选它,所以我把它带回了家。那一晚,我是搂着娃娃睡的。我们就像是两个孤独的灵魂靠在一起报团取暖。第二天我去幼儿园,而虞菲生病了在家养病,等我回家后,发现那个娃娃眼睛被扣掉了一只,腿也断了一条,脸上涂上了眼影,更丑了。”
呵出的白雾朦胧着虞笙的脸庞,但却能感到她的无奈和淡淡的悲伤。
她看向一旁的傅砚深,男人双腿修长,坐在秋千上看起来有些违和。
“你能猜到是谁做的吧?”
“虞菲?”
虞笙摇头,“是丁敏丽。她说我不配拥有这些,即便是丑的也不行!我没有哭,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和虞菲都是她的孩子,她为什么会差别对待。但是我觉得可能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所以妈妈不高兴了。在那之后,爷爷想要给我买什么,我都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