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华奴走进门,叶茗阖紧门板转身,“二位会易容术?”
灯蝶灿然一笑,“略懂皮毛。”
老叟倒是回答了叶茗的问题,“他二人的易容术在梁国难逢敌手。”
“老爹这么说,我们可是会骄傲的。”灯蝶顶着一张三旬普通妇人的脸撒起娇来,看的叶茗一时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
“老爹,岳锋将楚锦珏虏走了。”华奴行至桌边,言归正传。
叶茗亦走回来,“虏走?”
“柱国公夫人带一帮下人去金市钱府,硬是从钱府将楚锦珏押出来,人若叫她带回去,阮岚的案子岂不是没了原告。”华奴正色道。
叶茗恍然,但又有疑虑,“楚世远到刑部撤案,这个案子一样也是没了。”
“刑部不接,自有地方接。”
听老叟这样说,叶茗想到一处,“拱尉司。”
老叟点头,“就是拱尉司。”
“可若柱国公出面撤案,只怕裴冽也不好硬接案子,不管是太子还是五皇子,当下应该都不想与楚世远为敌。”叶茗分析道。
“我若没有绝对把握,岂会离开梁国。”
老叟这般说,叶茗再无疑虑,“老爹跟两位稍候,我这便准备住处……”
“不必。”
老叟表示他来这里不过是想让叶茗知道他们来了,顺便认一认人,“名单上有你的名字,你当真不怕被牵连?”
“名单上就算没有,我的名字亦在拱尉司裴冽手里,但他只知名字,皇城里有叶茗二十九人,确
切可以被排除的有十九人,不破不立,想要彻底被排除,须得冒一次险。”
叶茗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