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压脊建筑,绿瓦琉璃,乍看根本望不到头。
三人穿过前庭,往后院走时经过幽静长廊,顾朝颜看到了熟人。
“昭儿,我可不可以……”
“这里是阿姐的家,阿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与我商量。”秦昭知顾朝颜的意思,带时玖先行去了主卧。
放音阁内,顾朝颜绕过那人,坐到对面时一脸震惊,“苍院令何时回来的?”
她对苍河最后的印象是在河朔,说话时颇有经年未见再相逢的激动之意。
石台对面,苍河穿着官袍,黑领蓝褂的袍子被水洗的褪色,同样朴素的官帽搁在石台旁边,比起离开皇城那会儿,苍河黑了许多。
“顾夫人,孤落寡闻啊!”
“怎么说?”
“本官于七日前带着两名要犯回皇城,且在拱尉司大闹一场,这些事夫人全然不知?”
顾朝颜摇摇头,没人同她讲过,“要犯?”
“当日楚锦珏入河朔,在客栈里被人欺负,你们走后,本院令蹲守客栈,终于找到欺负他的人,不远千里带那两人带回皇城,过程之艰辛夫人根本想象不到,结果我把人带回来了,你们告诉我,结案了?”
顾朝颜看着黑是黑了些,但也胖了一圈儿的苍河,“过程真的很艰辛?”
苍河,“夫人能不能听重点?”
顾朝颜点头,“苍院令回来迟了。”
孩子没了奶来了,人死了知
道活着的意义了,顾朝颜深知苍河是为案情,话自然不能说的那么难听,但事实如此。
苍河冷笑,“顾夫人客气了,你知道裴冽是怎么说的?”
顾朝颜摇摇头,应该也不会说的很难听。
“孩子没了奶来了,屎拉了知道脱裤子了!顾夫人听听,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苍河越说越生气,“你们走的潇洒,就没有一个人想起来要给本官留些盘缠?本官能活着带那两个要犯回来有多不易,夫人可能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