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慧眼。”
裴冽先干为敬,秦昭紧随其后,“那是阿姐的意思,不过秦某当日就将那些草搬去菜市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顾朝颜猛抬头,“昭
儿!”
裴冽微抬手,阻止顾朝颜开口,挑眉,“搬去菜市?”
“有户养猪的农户。”
“怎么?”
“猪不吃。”
裴冽,“……喝。”
“喝!”
放音阁里气氛压抑到极点,裴冽跟秦昭一杯一杯接一杯,顾朝颜根本插不上嘴,索性将目光放到苍河身上。
这会儿苍河已经喝了两杯梅子酒。
“这味道跟凌玄英酿的梅子酒,很像。”
顾朝颜凑过去,“昭儿偷师李成舟。”
“那个欺师灭祖的李成舟?”
顾朝颜护短,“苍院令注意措辞,桀骜不驯。”
苍河撇撇嘴,“半夜烧了凌掌厨的屋子,差点没把自己师傅烧成黑熊精,二十几册孤本食谱烧的灰都不剩,害的凌掌厨一病不起,半夜垂死惊坐,哭的泣不成声。”
顾朝颜,“……谣言不可信。”
“啧!”
苍河不爱听这话,“这事儿宫里谁不知道,再说那凌掌厨在御医院哭了半个月 ,生生把身长八尺的凌掌厨哭成病娇娘,看着就可怜。”
“喝酒。”顾朝颜立时转移话题,“苍院令可知,那两个被你从河朔带回来的小地痞,发配了。”
苍河点头,“罪有应得。”
“那还不是因为……”
“停!”苍河一本正经看向顾朝颜,“我可走了?”
顾朝颜一把拉住人,“喝酒。”
两人在这边蛐蛐咕咕,对面秦昭唤来管家,又拿来四瓶五十年酿的竹叶青。
裴冽见酒, 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秦昭想法与他同。
话不多说,谁先喝醉算谁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