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
“我来是想与你商量修筑护城河的事,我怕太子跟赵敬堂真勾搭上,那你在里面会不会被算计?”
“夫君想我退出?”
顾朝颜旋即听出话外音,“不可能。”
“为什么?”
“夫君没想明白一件事。”
“何事?”
顾朝颜轻眸扫过桌上十几本账簿,计划走到这里,她不允许任何人打乱,“若修筑护城河这件事有可能会促成工部尚书倾向太子那边,那么我的存在,也有可能会阻止这件事发生。”
“你怎么阻止?”
“裴冽是监官,监官的作用是什么夫君比我清楚。”
萧瑾眉心微拧,似有迟疑。
顾朝颜道,“倘若我能从中斡旋,若顺利,非但不能叫太子跟赵敬堂勾搭上,甚至会让他们反目成仇,如此五皇子坐收渔利,夫君首功一件!”
“你……当真能行?”
“不试怎么知道不行?而且修筑护城河的差事是五皇子托了关系才落到我头上的,夫君要我在这个时候退缩,此事你与五皇子商量过?”
“没有。”
听到这两个字,顾朝颜暗暗舒了一口气,“既然如此夫君听我一句劝,五皇子正是烦心的时候,你就不要再拿这件事去烦他,若成事,五皇子还能对夫君刮目相看。”
“可你有几分把握?”
“我明白夫君的意思。”顾朝颜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再抬眼时含情脉脉,“此事我若办成,功劳是夫君的,我若办不成,夫君便休了我。”
“什么!”萧瑾震惊。
“夫君且听我说。”
顾朝颜拉住萧瑾的手,“若办不成,夫君便与我划清界限,所有后果也都与夫君无关,与将军府无关!”
“朝颜,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顾朝颜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萧瑾这个问题。
我都没敢把你想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