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就说是不是你搞的事吧?”周恪笑呵呵地问,“还有早上那场车祸,陆尘卿都又进医院了。”
“君子坦荡荡,跳楼是我安排的,车祸不是。”陆时凛说得极其冷淡,“她还在车上,陆尘卿那废物没那么高的陪葬价值。”
周恪‘嘁’了声,“说白点,你就是舍不得辛愿呗。”
“不过,伪君子应该算不上君子吧?”
话音刚落,陆时凛挑起一颗球,直直朝他飞了过来。
周恪灵敏躲过,一副贱兮兮的表情,摊着手,“哎,没打着。”
陆时凛将球杆仍在桌上,“你要是想死,我倒不介意送你一程。”
“你这脾气真是越来越差了。”周恪摇摇头,很痛心道,“身为你唯一的朋友,我表示我很难的好吗?”
陆时凛冷冰冰的目光刺过来。
周恪也见好就收,走过去倒了两杯酒,也不管他喝不喝,率先一饮而尽。
“你找我出来喝酒因为什么?”
闻言,周恪重重地叹了口气,“老头想抱重孙子。你说他这老顽固真是没救了,生孩子又不是碰碰嘴,牵牵手就能生的,我倒是没意见啊,姜知许乐意才行啊。”
陆时凛神色忽然轻松了起来。
愉快的轻笑出声。
据他所知,从结婚以来,姜知许压根都不让他碰。
本来就因为工作原因聚少离多,就算聚在一起了,也是分居。
“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才烦啊。”周恪面上不是滋味,“你也知道,姜知许这个人吧……难搞程度不比辛愿低。老头这边更烦,说生不出重孙留着我也没用,要把我中间那条腿剁了喂狗,省得丢周家的脸。”
陆时凛真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畜生啊,兄弟我都这么难过了,你还笑得出来。”
陆时凛挑眉,“剁了也好,也省得你每个月都要跪一次祠堂,受一次家法了,就是可怜了戴戴。”
周恪骂骂咧咧,“滚一边去!”
气氛寂静了大概两分钟左右,都没说话,除了周恪的叹气声外,就是喝酒声了。
不知不觉中,陆时凛已经喝了三杯了。
周恪扫他一眼,“不是说胃疼不喝吗?”
陆时凛晃了晃酒杯,暗红色的液体挂在杯壁上,黏糊的往下滑。
他声音带着几分苍凉和郁闷,“他们两个要领证,相处看起来……也和谐,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