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就以为是瑾瑶指使了那刚进府的巫医打人。
“瑾儿!”看到身旁的女儿,苏母又不忍训斥,念及她多年流落在外,无人教养,难免行为有些鲁莽,只一叹息声音放柔道:“瑾儿,这是你晏燊哥哥,我知你多年未见他有些生疏,但再怎么,也不能打哥哥啊。”
瑾瑶张口想解释,“母亲!您不知,哥哥他……”
苏母拉着傅诏的手,抬手打断了她道:“你晏燊哥哥是我看着长大的人,满上京的人谁不说他性子温润,有匪君子,最是良善知礼的人,你别再说了,不管何事定是你不对。”
瑾瑶一噎,傅诏在满上京誉满寰中,是全上京女子最仰慕之人,谁人不说忠伯侯府世子爷,矜贵持重,善良温润,是个百姓好官。
幸得她没继续说,若说了母亲定会说她污蔑傅诏。
苏母看她蹙眉绞帕的样子,叹息道:“好了,娘也不是非要训斥你,给你晏燊哥哥道个歉就算了,晏燊最是大气,断不会同你一个丫头计较。”
瑾瑶自是不甘,傅诏却趁机给苏母倒了杯茶,“都是小事,道歉就不必了,伯母也知我幼时最喜瑾儿妹妹,现在心意也未变,不过是被打一拳,不算什么,日后妹妹想打多少次都行。”
说着对云痕叱责,“你真是抓人抓习惯了,连相府的人也抓,还不把人放开!”
云痕意会,立马松了手,离开了束缚荀郁愤恨地瞪向傅诏,急于向苏母解释,“夫人!事实不是这样的,方才小人是看到……”
“住口!”瑾瑶急急呵斥住,“这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