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脚,局势很紧张。”
苏沂看向谢砚,也当即做决定,“谢医生,让他忘记夫人吧。”
苏沂很心疼,但按照今晚发生的事情来看,暗中的人极有可能会趁虚而入。
谢砚从新给萧靖越包扎了一下伤口,看向苏沂和秦书朗,说:“如果你们决定好了,我现在就给他催眠,他就会忘记你姐姐,不会忘记其他人,不过我建议忘记孩子,这样不会让他有什么怀疑。”
苏沂和秦书朗点了点头。
谢砚见他们决定好了,就给萧靖越喂了一粒蓝色的药丸:“你们先出去,给他吃药之后,我要给他催眠,你们还有需要什么忘记的吗?”
苏沂想了想说:“也只能忘记一时,谢医生,就这样吧。”
“好!十分钟后,你们进来,带着他离开。”
秦书朗看着他说:“师父说,让你跟着我们去,怕白旭在下手。”
谢砚气质儒雅,他淡淡颔首:“嗯!把歌儿送回药族,我就过来,你们先回去,或者你来这里等我也行,我差不多要明天下午才能回来。”
苏沂问:“直升飞机可以过去吗?”
谢砚摇头:“那里面四面环山,没有停机的地方,到时候会有人过来接我们,你们不用担心。”
苏沂和秦书朗这才出去。
门外,秦书朗看着明朗的夜空,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还恍然如梦。
“苏沂,我姐姐的命怎么这么苦?”他哽咽着说。
“唉!”苏沂叹气,想到萧靖越的一身,他也很心疼。
“我们四爷的命也苦,从他妈妈离开之后,他就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冰冷无情。
经历了一场车祸,医生说他最多有两个月的时间,可幸运的是遇到了夫人,是夫人救了他,两个人好不容易走在一起,却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