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我就是纯粹喜欢她,不敢与你争抢。”
碎徒哼一声,转对妲雪露出柔情笑容,说道:“无须理睬,他就是个怂仙,废仙,脑子也不好!”
妲雪一笑,诱惑仙心,说道:“我哪里会把他放在心上,那时也就逗逗他,他倒是顺杆往上爬了。你在哪方面也比他好一万倍,有你在身边,我会更加无视于他。”
碎徒听言,满心顺畅,哈哈大笑,这是被迷得忘乎所以。
小仙们冷冷看着,各管各的事,不参与进来,只有锦波和不离大声嘲笑白千道,特别是不离的笑声难听又刺耳。
金蝉和秦书瑶望着他的眼神有异,认为他这般示弱,其心必毒。
乎情望着他,目光疑惑,她很想探明他的底细,但没有机会。
元青蹙眉,说道:“白千道,你这般做,是在羞辱我吗?”
“没有啊!妲雪有伴,我情愿孤着,无心再结伴了啊!”白千道叹息,恋恋不舍地朝妲雪那方望一眼。
元青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蠢材,废仙,要不是看你力弱,好控制,懒得与你说一句话。
白千道在躲弥作眼神,他不想与这暴躁强大仙在一起,怕自己忍不住杀了其,让众小仙警觉。
弥作也只是望他一眼,就不屑地移开目光,他现在不想结伴,凭他的实力,到时能逮到一个小仙献祭的。
五十年后,绝依已是养好伤,飞了过来。
她躲避着曽刺,曽刺也只是朝她望一眼,见她弱弱的样子,没把她放在心上,便是揭露他暗下阴手,除了弥作,谁也不能把他怎么地。
她望着白千道,数次似乎想过来,却还是放弃,不知这位什么想法,不敢造次。
那元青找到她,欲与她结伴,她同意了,至少现在有结伴者,能杜绝一些小仙的图谋不轨。
再是三百五十年后,巨大骨盘明显慢了下来,小仙们激动地欢呼,终于等到契机了。
此时,本是修炼中的弥作站起身,目视一些胆大小仙已是窜入其中,落脚一处处,没有受到伤害,也是飞了进去。
小仙们一个个飞进去,在巨大骨盘中翩翩飞舞,白千道不落其后,踩点极准,避开硕大的骨刺。
恰好锦波与他一先一后,这小真君用心不良,回手就是一道力量暗袭而来。
他随时戒备着,一步行空,就已窜到锦波之前,而其力量没有落空,击的一个小真君惨叫一声,身躯抛飞,被骨刺穿透身躯而亡。
那小真君的结伴者,一时愤恨锦波暗下阴手,让自己失去了培养近千年的献祭者,向他击出一掌。
锦波纳闷白千道怎么窜到自己前方去了,眼见其回头阴阴一笑,大感不妙。
后方力量击来,他没有白千道这行空之妙,只好回手击去,这就两力相击,各自身形不稳,踩点落空,被骨刺穿透身躯。
啮齿盘转动着,锦波就为转到白千道附近,眼睁睁看着对自己笑的欢的他,气的吐出口血,头一歪,亡去。
阴白千道没阴着,反而丢失了性命,连洞墟也为白千道搬运走,人财尽失啊!
在这般危险区域,小仙们还是谨守保命,便是曽刺都不敢随意出手阴仙,这处死了三个小仙,有两个小仙踩脚不慎惨死,其余皆是闯过巨大骨盘。
不离正在询问锦波结伴者时,白千道扬长越过而去,没入远方。
前方依然艰险,不时地会有一道道骨箭射出,一道道酸气涌出,稍一不慎,就会殒命当场。
路上所见,也有十几个小仙死去,只是有的能取到洞墟,有的没有,看来是被别的小仙取走。
这就望见前方密布上百个血道,每个血道红殷殷地透亮,就若上百条血色长蛇蠕动空中,一眼望不到头。
这里聚集着一些小仙,他们在努力分辨哪个血道能畅通,但显然距离太遥远,他们的感知无法伸触。
更多小仙应该已是进入某个血道,这让几个小仙感知不出,便心急地随意各自选了一个血道进入。
现场只有金蝉和秦书瑶,还有两个小真君,白千道已来此。
白千道心知自己的感知也不会比小仙们强多少,目光一扫,就欲进最中间的血道。
金蝉出声:“白千道,你可要想好了,别冤死在里面。”
白千道回首看去,笑道:“但凭命定,你这犹豫不前,是否怕了?”
金蝉淡声道:“不怕,我一向谨慎。”
白千道大笑,说道:“言筹逆前恐不停,仙姿困心犹战兢。拂身宿影迷离间,命里无痕终有须。”
看着白千道长驱直入,金蝉呆了呆,面色不好,转而问道:“他就喜欢附风雅,作诗词?”
秦书瑶摊了摊手,说道:“不知。”
“他在嘲笑我?”
“是在嘲笑我们。”
金蝉怒道:“作的什么烂诗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