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不接受啊!
林沛明冷汗都下来了:“帝夫人,赵德柱的事情查清楚了,是他下毒杀害赵婆子,意图讹帝府的银子。”
“昨日我就叫人
张贴了告示,赵德柱弑母,罪无可恕,判处死刑,不日就要行刑,还你们一个公道。”
云晚意一顿,毫不留情的拆穿林沛明道:“县丞,赵德柱不着急处死,毕竟我听说,他和府上二公子有些关系。”
“人口买卖,那些个无辜的少女全经了赵德柱的手,必要审理清楚,可别叫人蒙冤!”
林沛明心下大惊,又不得不掩饰慌张:“帝夫人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
“我们来白云镇半个月,听的最多的话,是歌颂县丞的贤明。”云晚意扫了眼林沛明的脸色,道。
“你心力交瘁,重疾在身,想来和白云镇有些关系,切莫糊涂,因为家中的事把自己一辈子搭进去。”
林沛明的脸色很不好,不光是因为这些事忧心。
更因为,他的身体出现了很大的毛病,云晚意不需要诊脉,都能看出来了。
林沛明知道云晚意医术高超,索性半真半假的试探,道:“听说帝夫人打算开药铺医馆,我这身子的确有问题。”
“不过,最近上门的大夫,没一个能开出有效的方子,身子越来越差,不知道能否斗胆请夫人搭脉瞧瞧?”
常景棣轻咳一声,打断他们的话,道:“林县丞今日来是打算求医,那可不巧,药铺尚未开业,夫人不开诊。”
“是,也不是。”林沛明低声下气,道:“内子和犬子不懂事,几番冲撞帝老爷和帝夫人,实在是该死。”
“我不敢替他们求您两位的原谅,只能赔罪,减少您两位心中的怒气,另外才是求医。”
云晚意看了他几眼,也知道这林沛明是林家难得的清醒人,侧面提醒道:“你这身子需要长期调理,不是一副方子能解决的。”
“不过,县丞夫人和公子们实在厉害,我不敢给你开药,免得有个好歹,我要成真的罪人了。”
“什么时候你安抚好内宅,再来求药吧。”
林沛明犹豫着,道:“我给夫人和老爷备了些薄礼,还请你们不嫌弃……”
常景棣冷笑着打断,道:“林县丞是以为,你家夫人和公子对我夫人的伤害,是这些个东西能一笔勾协的?”
林沛明小心翼翼问道:“那,您觉得如何才好?”
“就看你们的道歉,能做到什么份上了。”常景棣说完,吩咐谷雨道:“这边乱的厉害,不是待客之处,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