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术,所有出口的话都不可能是假,为何您却是一副警告的架势?”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林中月还以为,只要易雅兰别继续发疯说些有的没的,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没想到杨树这个愣头青,像是没长脑子似的,竟然会跳出来打抱不平!
多此一举,也不看看他是个什么东西!
林中月一腔怒火,偏不好发泄,只能黑趁着脸,冷声道:“杨树,有些事是我和女儿之间的家事,不该你来插手。”
“难道你师父和我没教过你,不该管的事情别管?”
林中月想着警告,却不想这番话更是激起了杨树的怜香惜玉的心,还有他急于站队的表示。
只见杨树往前一步,跪在林中月身前,高声道:“师娘,还请您让小师妹把话说完。”
“若是长赫师弟当真曾动过害人的心,那便的确是师弟的不对!”
“你!”林中月气的心慌手抖,指着杨树的手指恨不得化成利剑:“你真是厉害啊!”
“师娘过奖。”杨树跪在她面前,垂着脑袋看不出表情,出口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有劲儿:
“师父的确告诉我们不该管的闲事别管,但师父也曾说过人要眼明心清,要能分清楚善恶好坏。”
“凡人有句话叫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若长赫师弟当真曾要害人,那自然也要收到相应的惩罚!”
林中月的手颤抖的不成样子,不想和杨树这个榆木疙瘩继续讨论,转而指向易雅兰:“是不是你?”
“你撺弄他为你打抱不平,当众指责你哥哥,陷害你的哥哥,可真是好样的啊!”
易雅兰面上闪过些许讥诮:“易夫人,我从未勾结任何人,也不曾指使谁。”
“杨师兄或许是看不下去有些事,这才打抱不平,至于你说的陷害,我亦可以用真言术辩驳。”
“要不,我现在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诸位师兄弟听,也叫他们分辨分辩谁是谁非!”
底下的弟子们,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
虽然他们不知道母女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从这一来一往的话里面,足以表现端倪。
不论易雅兰说是林中月的错,还是她自己的错,都不是他们敢置喙的!
只有傻兮兮的杨树,还在帮易雅兰:“师妹都这么说了,师娘给她一个机会。”
“她是要当门主的人,总不能背着黑锅,叫人唾骂!”
“你,你们!”林中月骑虎难下,既不能退缩,又不可能真的让易雅兰用真言术。
一时间没破局的办法,她情急之下双眼翻白,轰然倒地。
“哎呀,师娘!”郑福生赶紧冲上前,关切道:“怎么把师娘给气晕了,杨师弟,你也是,怎么不知道少说几句?”
“快点,送师娘回房休息,再叫人请灵医来!”
郑福生的打断,恰好将这僵局化解。
弟子们各司其职,很快,院内就剩下易晚,易雅兰还有杨树三人。
杨树期期艾艾的看着易雅兰,小声道:“师妹,我别的本事没有,但一定会护着你。”
“多谢杨师兄,只是很多事别人的确不好开口。”易雅兰垂着眼眸,道。
“你得罪了我娘,以后也不好在望鹤门行走,以后别做傻事了。”
“我不怕!”杨树表着决心,道:“师妹,只要你不嫌弃,我愿意鞍前马后,替你效忠!”
易雅兰这才抬眼,深深看着杨树,轻笑道:“这笔人情我记着了,你先走吧。”
杨树见她神色松动,也跟着红着脸笑了笑。
但转眼看到一旁没打算离开的易晚,他又小声道:“师妹,我走了,你一个人能行吗?”
“哎哟,我还能吃人?”易晚抢先一步,反问道:“退一步说,我就算吃人,凭你拦得住吗?”
杨树脸色顿时涨红,挽起袖子跃跃欲试:“你试试!”
“好了!”易雅兰挡在两人中间,道:“杨世雄,姐姐就是随口一说,没别的意思。”
“你还是赶紧跟着郑师兄他们去,这边有我呢。”
“那你自己注意,一旦有危险,立刻通知我。”杨树意有所指,瞟了眼易晚。
易雅兰已经有几分不耐烦了,但她依旧保持着娇羞的面色,垂着眸子道:“好,我知道的。”
易晚看着杨树一步三回头的样子,忍不住哼道:“啧啧,看来你魅力很大啊。”
“杨树就差把眼珠子贴在你身上了,还为了你顶撞易夫人。”
易雅兰收起笑意,淡淡道:“什么都不知道的外人罢了,姐姐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何必取笑我呢?”
“况且这儿没外人了,姐姐找我什么事大可直说,没必要绕圈子。”
易晚摸着猫,不慌不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