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让两个孩子来府城,我公爹可以给他们指点学问,能少走许多弯路,不比什么强!”
江宁仔细听了听,还真有些意动。
范氏看她的反应,笑容更深了,“反正这事不着急,今年还长着!回去跟孩子好好商量便是。”
江宁突然想到一些趣事,噗嗤一声笑了,“当初我送老三老四去学堂的时候村里人都不看好,便是我公爹婆婆也是担心得不行,怕我瞎折腾,把好不容易攒下来的一点家底都给霍霍了。
我跟他们说孩子去学堂就是认几个字,将来去镇上找活干也比较容易,从那之后我公婆一直认为孩子去学堂就是认认字,压根不敢往科举上面想,若是两个孩子真过了县试府试,二老不得乐疯了!”
范氏等人也被逗得咯咯笑。
三人在钟家用了午膳才告辞。
他们一走,范氏立刻看向绵绵,“你刚刚偷偷跟你江大娘说什么了?”
绵绵打了个激灵,后退两步就想逃,“阿娘,我刚刚好像听见弟弟在哭。”
范氏佯怒瞪了她一眼,“又找借口欺骗我!”
“没有!我说真的!”绵绵一脸委屈,这时候丫鬟来报,说小公子哭了,范氏立马急匆匆过去。
绵绵躲过一劫,莫名松了口气。
走在府城街道的江宁漫无目的地闲逛,杨二蛋和许诺言在边上默默跟着,三人身后是赶着马车的朱三。
她望着主街两侧的店铺,问道:“这个
地段一间铺子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