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两会不会吵到床上去?”
“这要是吵到床上去,那就精彩了,那我们在这儿不就是个大型电灯泡吗?”
“你说我们要不要走?免得到时候弄出动静来怪羞耻的。”
“许晴?许晴?”
徐姜蹲在栏杆处看了半天好戏都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嘀嘀咕咕地跟人聊了半天都没听见有人回应。
一回头,床上的人进气没有出气多。
“许晴?”徐姜伸手摸了摸她的脖子,一片滚烫。
“坏了。”
“老大,别吵了,许晴发烧了。”
楼下的战火戛然而止,陆敬安步履急切,按了内线让徐维开车。
送人去医院。
徐姜一系列操作直接将人送到了vip房间。
看着护士进进出出地,跟同行的医生交代了一番。
“留一个人就行了,都回去吧!”
“徐维,”陆敬安目光落在对方身上:“让保镖过来,弄个女生在屋子里贴身守着,不允许出任何差错。”
“明白。”
陆敬安刚想说什么,房门被人拉开了:“中毒了。”
徐姜一惊:“中毒?”
“看情况是的,血液已经送去化验了,你进来看。”
徐姜跟着医生一起进去,医生扒开她的眼皮,翻了一下她耳边的碎发。
“单纯的高烧发烧是不会这样的,这症状百分之八十是中毒了。”
陆敬安脑子里有不好的预感一闪而过,看了眼沈商:“你们去抽个血。”
“徐维,打电话让人把太太送过来。”
“你是怀疑今天的晚餐有问题?”明少与问。
陆敬安嗯了声,看了眼徐姜:“东西带过来了吗?”
徐姜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点了点头:“带来了,我去化验看看。”
不多时,检验结果出来了,徐姜拿着报告过来,脸色沉重:“我这边没问题。”
“等血液分析结果了。”
“来了,中毒,这是报告。”医生将东西递给徐姜,徐姜看见时,稍有些头皮发麻。
“极有可能是你们今天晚上吃的东西,被人下了毒,”
“那地儿一般人进不去啊!”明少与觉得奇怪,谁的手这么长,能进到那种私人府邸给人下毒?
徐姜耸了耸肩:“你说了只是一般人进不去,如果不是一般人呢?”
“不见得只有一般的普通人才会有这种阴险毒辣的心思,高门大户里的人就是干净的,参考你们上次的那个谁谁谁。”
大家没回应,但也知道她说的是薄敏清。
越是高门大户里的人玩儿得越花,这是不争的事实。
手段也比别人狠辣,见识到多的,花样也多了,一般人哪儿能想到下毒这个方法?
这种踩在法律边缘疯狂试探的事情一般人即便想做也没这个胆儿。
“他们的化验结果呢?”
“他们没事儿,就许晴……、”
徐姜的话还没说完,陆敬安电话响了,那侧,昆兰语调急切,呼吸急促:“先生,太太晕倒了。”
“送医院来。”
“现在,立刻,马上,安排直升机。”
男人语气阴沉,腔调中泛着若有若无的杀气,给人一种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的感觉。
起先一个许晴,倒也不至于让他想杀人,但是加上华浓就不一样了。
孰轻孰重,由此可见。
陆敬安其人,表面看起来有情有义,对朋友极其大方,但私底下对关系的疏远极其清晰,下属就是下属,家人就是家人,即便下属为他卖过命,那也只不过是建立在金钱利益之上的关系,跟亲人不能混为一谈。
所以在他心里,许晴是许晴,没了她,还有千千万万个人等着来代替她的位置,但是华浓的位置不可取代。
下属在外是他工作的门面,但妻子,却是一生的招牌。
“我想起来了,最后一道果盘,我们都没动…………”明少与回忆起当时的情况,他们在聊事情,华浓跟许晴在一起接头交耳的聊着豪门八卦,一盘果盘,配合着八卦就下去了。
华浓被送到医院时,徐维已经安排人将餐厅那边控制住了。
对方听说中毒一事,吓得浑身颤抖,京港哪个豪门大佬是他能得罪的?
更何况还是陆敬安这样的新贵。
老板瑟瑟发抖,望着徐维:“这事儿我真不清楚,餐厅一直严格按照要求来的,我们不可能做这种自砸招牌的事儿啊。”
徐维凝着人,当然知道对方不可能那么傻,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他就是别人,人可以变,地点不会变,出事是在这里出的。
“我们当然知道老板不会做这种自砸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