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板,你送我房子,到底是为了方便我,还是方便你自己?”
华浓回到家时,见陆敬安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站在西厨的台面上煎牛排。滋滋作响声从锅底散出来又被油烟机带走。
如此看去,颇有一股人间烟火的气息。
“用过餐了?”
华浓幽幽回应:“吃过了。”
“新鲜牛排,要不要尝尝?”陆敬安盛情邀请,手中撒孜然的动作未停。
华浓轻飘飘地扫了眼:“吃人的嘴短,陆董自己享受。”
陆敬安望着华浓进卧室的背影,关门声震得他手中的调料瓶险些洒下来。
昨日才缓和了些许的二人今日好像又打回了原点。
陆敬安拿出手机给徐维发了通短信:「查查太太今日都见了谁」
徐维看到信息的瞬间,心下了然,指定是又回去磋磨人了呗,这还用想?
不是司家人就是司家人啊!
“跟姜小姐见了面,吃了顿火锅,其间司吟找上门了,但二人交谈不过数句。”
陆敬安了然。
到底还是不老实。
“上来。”
不多时,徐维上来,站在陆敬安对面,原以为陆敬安会吩咐什么,结果数十分钟过去,男人挽着袖子煎着牛排,站在对面的他宛如一个不该存在的透明人。
直至良久,牛排煎至八成熟,陆敬安关了火,准备起锅。
“茶几左边抽屉里有两份文件,上面的送给萧北倾,下面的找家胆大的花边报社,明早之前我要见到新闻。”
徐维拿着沉甸甸的文件,道了声知道,就出去办事儿了。
这日,褚蜜刚从萧北倾的身下爬出来,坐在沙发上揉着脚腕,听见门铃声,侧眸扫了眼倒酒的人。
没什么想行动的意思。
直至萧北倾拉开门,褚蜜看见徐维的身影,羞得将脸埋进毯子里。
徐维看见了,但碍于褚蜜的脸面,没吱声儿,毕竟不是谁都跟华公主似的脸皮堪比城墙。
“萧总,陆董说,这里的东西你应该感兴趣。”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陆董除了这句话,还有说什么?”
“我只是个送东西的,其余的事情得萧总亲自跟陆董交涉了。”
徐维始终把握好度量,不逾越。
正准备走的时候,萧北倾漫不经心地喝了口酒,透过门框的金属条反光看见乌龟似的褚蜜:“见都见到了,不准备打声招呼在走?”
褚蜜:.........
徐维:..........真贱啊,人家女孩子摆明了不愿意了,他还上赶着。
要不怎么性取向不正常呢?
“萧北倾,活该你这辈子弯不弯,直不直的啊,就你这种狗东西,就是给动物界丢脸的。”
萧北倾无所谓褚蜜的谩骂,精神稳定得像是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的人,端着杯子拿着文件走到褚蜜身旁,扬了扬手中的文件袋子:“陆敬安送来的东西,你不好奇?”
褚蜜眼底闪着精光。
望着萧北倾,要是陆敬安的东西,她还真不好奇,但萧北倾这话的意思,摆明了就不简单。
男人点了点脸颊:“来,亲我一口,我就给你看。”
“就这?”
褚蜜挑眉。
萧北倾点了点头:“就这。”
简单!
褚蜜从沙发上爬过去伸长脖子准备吻上他的脸颊,却被萧北倾摁着后脑勺封住唇,一口高度量的白酒入了她的口,她想咳嗽,却被人摁得更紧。
无法动弹。
数秒之后,咳嗽声渐起,褚蜜涨红了脸,指着萧北倾半晌骂不出一句话,气得伸手冲着他下半身去,指尖力度大得出奇,摆明了就是冲着要让他断子绝孙去的。
一声闷哼在屋子里响起,萧北倾疼得脸一白,伸手抓住她的爪子:“你是要让老子断子绝孙?”
“你断子绝孙那也是你活该,你以为这玩意儿你留着,你下半辈子就有后了?”
“弯不弯直不直的死基佬。”
“褚蜜,”男人磨着后槽牙,吐出来的声响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喊你妈做什么?”
“你信不信老娘的九阴白骨爪捏爆你的蛋蛋?”
这种老男人,给他几分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萧北倾气得脑子嗡嗡响,望着褚蜜,缓了很久才敢动身,抄起茶几上的文件袋正准备起身,却被褚蜜一手摁住。
抢过去,想打开看个究竟。
“拆吧!拆了就失效了。”
“我要是没猜错,里头都是陆敬安这段时间收集到的铁证,里面随便一条都能让司家彻底从首都消失。”
褚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