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一个月时间是不可能的,当然,也不需要那么久的时间。
在研讨会结束后,还不到一周的时间,徐川就将正式的论文上传到了arxiv预印本网站上。
事实上,原本在
毕竟在此之前,他就已经在强关联电子体系这条路上推进了很远了。
之所以用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主要是查漏补缺,以及整理相关的稿件。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能这么快就找到关键的出路,并且还能顺利的将之前的所有研究都串联起来。
所以之前的一些研究资料,因为要来参加研讨会的原因,都还没来得及整理的。
书房中,看着上传完毕的论文,徐川长舒了口气。
利用维度来研究强关联电子体系,根据不同的维度空间来划分不同的强电子关联体系。
这条路,远比他之前想过的任何方向都要完美。
但对应的,也更加庞大。
哪怕是他,也没法在短时间内完善和补充所有的维度体系,他目前所做的,是一个整体性的框架。
而后续,还需要其他物理学家经过漫长的时间来补充和完善。
不过尽管如此,这依旧是一份可以称得上伟大的工作。
他终究是找到了一套更为普适的统一理论框架,来统一强关联电子关联体系中的电荷、自旋和相位在不同的原子核构型下形成复杂的集体模式。
至少从数学理论上来说是的。
至于实际上,这套框架能否适用于大部分的强关联体系,后续还需要通过实验进行验证。
物理领域的难题和数学不同。
一个数学猜想的证明,需要完整正确逻辑自洽的过程,也需要通过同行评审。
而物理难题的解决,尤其是这种更偏向于实验方面的凝聚态物理,需要的是漫长的时间来让整个物理界接受。
并且,它需要经过繁多实验的论证。
或许在这一过程中,它会被找到缺陷,找到问题,甚至被推翻,都是有可能的。
毕竟哪怕是标准模型,在上个世纪六十年提出来后,在过去的几十年中,同样经历了无数的风风雨雨,甚至数度险些被彻底推翻。
而今,在经历了物理界长达几十年不断的补丁外,它已经成为了物理学的基石之一。
徐川相信,在凝聚态物理和量子物理这两块,他研究出来强关联统一框架,也能经历风雨而屹然不倒。
将论文上传到arxiv本网站上后,徐川伸了个懒腰,从椅子上起身,进入洗漱间好好的冲了个热水澡。
这大概是他今年最后一份成果了。
当然,这个年度是按照农历来划分的。
现在已经是腊月中旬,再有十来天左右的时间,就快过年了。
他也是时候回去了。
至于针对强关联电子体系的报告会,那就放到年后吧。
过年要紧。
而且再怎么说,物理界也需要一些时间来理解他的论文和框架。
给强关联电子体系建立框架使用的是数学理论,尽管没有使用什么很前沿的数学知识,比如霍奇理论,ns方程一类近几年才证明的东西。
但框架中数学方法对于众多的物理学家来说,还是有些复杂的。
相对比数学基本纯粹靠脑子,顶多加个超算当工具这种学科来说,物理就很依赖各种科研设备来进行拓展了。
比如大型强粒子对撞机、天眼、哈勃/韦伯望远镜、观测阵列、电镜设备等等.
纯粹的数学方法反而相对较少。
甚至可以这样说,如今物理界使用的数学方法,基本都还是上个世纪的。
差距就是这么大,这么的真实。
冲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净清爽的衣服,徐川来到床头前,拿起固定电话拨了个酒店前台,请他们准备一份吃的。
虽然现在还没到吃晚饭的时候,但他的肚子早就饿了。
整理资料稿件并将其输入电脑中这些事情实在太耗费精力了。
擦干头发,徐川泡了杯茶后重新坐回了书房。
虽说强关联电子体系的框架已经做出来了,但这并不代表工作就已经结束了。
除了大统一的框架外,强关联体系还有不少的问题。
比如为强关联电子体系中的多体问题的解析解找到一个更高效且精确的数值方法、为新型强关联材料设计预测与优化模型算法、探索强关联体系中拓扑物态的产生机制和特性,为实现新型量子器件提供理论基础等等。
物理和数学最大的不同就在这里。
一个问题的解决,并不是完成,而是开始。
尤其是最后一条,为实现新型量子器件提供理论基础,是他为自己在接下来的时间中安排的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