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和五年初。
时文彬在郓城三年县令期满后,终于得偿所愿,前往汴梁述职。
在述职期间,时文彬为了调离郓城,前前后后,撒出去了七八万贯家资。
转眼到了吏部下发调令的日子。
时文彬满怀希望地来到吏部,接过自己的调令,刚看了一眼,双腿一软,瘫痪在了地上。
三月初。
借助病情,一再拖延不肯赴任的时文彬,被皇城司的督察曹云拿着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时大人,圣上有令,若是您再不出发,就只能‘殉职’了。”
时文彬无奈之下,只能独自一人带着印信前往东平府,准备接任阳谷县县令一职。
“老天对待时某,何其不公啊!”
“郓城、阳谷,一个在梁山之西,一个在梁山之北!”
“老天这是要时某,命丧梁山之手啊!”
四月初。
终于赶到阳谷县,担任了阳谷县县令的时文彬,接到了皇城司曹云送来的信报:
“时大人,梁山贼寇与叛逆田虎、方腊暗通款曲,已经结成了三方同盟。我们接到密报,那梁山贼寇苏明哲要在本月月中,迎娶田虎和方腊的义女。”
时文彬放下信报,朝着曹云苦笑道:
“曹督察,您给时某这个信报,是有何意?”
曹云先是目光冰冷地看了看时文彬,随后就拿出一块金牌,冷冷道:
“圣上密令,梁山贼寇恐有举事预兆,责令京东西路各州府官员,肃清梁山留在各地的羽翼爪牙,不得有误!”
时文彬一听,朝廷要剿灭梁山贼寇,这才转忧为喜,连忙跪拜:
“下官领旨!”
皇城司的动作很快。
就在苏明哲同时迎娶方金枝和琼英这一天。
京东西路四府五州,六十多家商行、三百多户财主、近六百多名地主,以及七十多名各县都头、都监、押司等官吏,被按上了‘梁山羽翼爪牙’的身份,收监察看。
正在与众头领欢饮的苏明哲,接到朱贵送来的消息,喝得更加欢畅了。
不多时。
苏明哲一身酒气,被两名亲卫架着,送到了方金枝的新房里。
“喂,不会真醉了吧?”
方金枝看着‘烂醉如泥’的男人,多少有点怨气,今晚可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
不过眼看男人没有反应,她也只能吩咐自己的陪嫁丫鬟,帮着给男人解开新郎吉服。
本就是装醉的苏明哲,哪里受得了几双小手来回在自己身上摸索啊。
不过片刻,罗帐内就传出了欢娱声。
一个时辰后。
苏明哲随意冲洗了一下,又穿好吉服,就朝着琼英的洞房走去。
不多时。
琼英的香汗就浸湿了鸳鸯床被。
到了第二日。
琼英看了看睡在自己身边的方金枝,想起昨夜男人的荒唐,粉脸不由一红。
苏明哲看着两女娇羞模样,嘻嘻哈哈笑道:
“我今日还有大事要做,你们姐妹好好地相处,莫要打架……”
琼英脸皮薄,羞怯地不敢开口说话。
还是方金枝大方笑道:
“大王放心便是,我们姐妹自会管好后院的!”
“那就行。”
苏明哲也信两女已经被自己降服,不至于连几个女人都容不下。
回到聚义厅。
众头领、头目已经来到。
朱贵再次把昨天官府大肆剪除‘梁山羽翼爪牙’的事情讲了一遍。
不知情的头领、头目还真以为是梁山的密谍被抓了,全都神情慌乱,请苏明哲想办法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