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柱跟小花的亲事成了,刘氏乐得嘴巴都合不上,一天到晚都露着大白牙。
陈娇真心为自己的小姐妹感到高兴,宝柱性格温和,对小花又上心,是个良配。
数一数身边的人,适龄未有对象的,也就只有赵美丽了。
晚上,陈娇戳了戳容谨言。
“你们书院里有没有好男子,给美丽介绍一个呗。”
“娇娇想改行做媒人了?”
“大家姐妹一场,我也希望她能找个真心人。”
“娇娇想帮自己小姐妹,可不能光是嘴巴说说。”
“那你想怎么样?”
容谨言向妻子抛了个媚眼。
“至少得侍候为夫满意才行。”
哟,这朽木疙瘩上哪学的作派,怪新鲜的,陈娇玩了个霸王硬上弓,两人一番云雨之后。
“侍候好啦,可别忘了给我小姐妹找个对象呀。”
容谨言装成痞痞的样子。
“刚才说侍候满意才行,可为夫不满意。”
陈娇一个枕头扔过去。
“容谨言,你是个大坏蛋。”
两人就这样你一下我一下地玩起了枕头大战,房间里热闹的不行。
玩累了之后,陈娇依偎在夫君怀里。
“我跟你说真的,有合适的介绍一下,就她一个孤零零的,怪可怜的。”
容谨言想起前几天去好友家吃入伙饭时好友说的话,刮了刮陈娇的鼻子。
“不用担心,赵美丽的真心人已经有了。”
陈娇眉毛一挑。
“你什么时候改行算命了?”
容谨言笑笑不说。
宝柱跟小花的亲事再一次刺激到李春花,赵家又是一阵乌烟瘴气。
赵美丽不忍看着自家老娘日日为她的事操心,认真的给李春花洗了一次脑。
“娘,您就别再折腾了,我有自己的打算,您给我找的若我看不上,以后在一起天天吵架,您觉得这样真的好吗?”
“可姑娘家始终是要嫁人的。”
“那也得嫁个自己喜欢的,我的想法是遇到合适的就嫁,若没有看上的我就不嫁,我自己能挣钱,能养活自己,我不愿意委屈自己。”
李春花是土生土长的古人,自然无法接受女子不成亲,但也表明不会再逼女儿,希望她对自己的事用心点,早日找个人成亲。
第二天,李春花家一大早就来了客人,正是上次有意结亲的那家读书人,男子叫朱逸群,也是青山书院的学生,今天还是一家三口过来。
此时,李春花已无之前的欢喜。
上次说的好好的,一看到女儿受伤了,招呼都不打就跑了,可见人品。
“你们怎么来了?”
只见那朱母一脸的谄媚,欲上前挽住李春花的手。
“亲家……”
李春花往后一退,避开了她的手。
“别,咱们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朱母脸色变了变,后又笑口颜开。
“春花,上回想着家中有事,就忘了跟你打声招呼走了,你可千万别生气。”
李春花气笑了,这么蹩脚的理由,糊弄傻子呢。
“你可真会说话,坐那么久都有时间,打一声招呼就没时间了?”
朱母脸色很不好看,但嘴巴还是咧着。
“我们回去也想清楚了,就像你说的,我家儿子有才,你女儿有财,这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往后,只要你女儿照顾好家里,逸群就可以专心科考,来日做了官定不会亏待你家女儿。”
“怎么?你们不是嫌弃我女儿腿受伤了吗?”
李春花也觉得奇怪,这家人明明看不上她女儿,今天这态度咋就变了呢?
只见朱母又说。
“娶妻娶贤,我儿不嫌弃,只是,眼下有一事,也希望美丽能担待。”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
“逸群前段时间喝多了,不小心跟他表妹行了夫妻之礼,如今表妹腹中已有孩儿,希望到时能同时进门,姐妹俩相互扶持……”
那妇人话还没说完,李春花就抄起扫把把,把一家三口逼出门外。
朱母气得咬牙切齿。
“李春花,你别不识好歹!”
“是我不识好歹还是你们家欺人太甚?”
这时,周围已经来了不少人,李春花唯恐大家听不到,更是大声的嚷嚷。
“请各位父老乡亲来给我评评理,这家人上次想来跟我家美丽议亲,当时我家美丽腿正好受伤,人家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今天却又上赶着,我还以为怎么回事,原来他儿子跟表妹有私情,如今连孩儿都有了,还想娶我美丽过去当冤大头养活他们一家子,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