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指,最终停在了我的胸膛上,她眼中满是渴望,却非情欲,而是一种对食物的渴望。
晶莹剔透的口水,从她的嘴角处流下,刚好落在我的脸上,冰冷刺骨。
反常的凉意让我原本迷失的理智瞬间归来,我打了个激灵,脑海中涌出疑问。
口水怎么会是凉的呢?
我不是在周寡妇家吗,身上这个女人又是谁?
贯穿灵魂的冷意蔓延全身,我急忙起身,坐了起来。
女人用幽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下一刻,房间里凭空生出一股大风,沙尘阵阵。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满屋的红景已经消失不见,我坐在周寡妇的身上,她的衣服已经被扯下了肩膀,露出大片的白。
而我的手中,还握着一颗缠着线头的扣子。
周寡妇睁着眼睛,不喊不闹,也没有丝毫的反抗,我在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渴望。
轰隆隆!
一声惊雷在屋外炸响,我的手颤了一下,扣子掉落。
我飞快起身,鞋都没穿,冲出了房间,任凭大雨浇在身上。
冰凉的雨水浇灭了我心头的火,重新冷静下来的我,开始思索发生了什么。
今晚的事,处处透露着诡异,虽然我正值冲动的年龄,但知礼义廉耻,怎会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
假如周寡妇没有骗我,曾拒绝过许多男人的纠缠,至今保持着完璧之身,又怎会愿意委身于我?
恍惚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临睡前,我曾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
莫非……
我飞快跑回卧室,周寡妇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
她见我扑来,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双手下意识的护住胸前。
然而我看都没看她一眼,而是直接抓起床上的枕头,三下五除二将枕芯拽了出来。
“萧郎中……你在干嘛?”
我从枕心里翻出一个绣着鸳鸯的香囊,放在鼻子下一闻,果然是它!
“姐,这是什么?”
“我刚搬过来时,经常失眠,后来在村口碰到一个老头,卖给我这个香囊,说塞到枕头里有安眠的效果。”
周寡妇疑惑的问我。
“它有什么问题吗?”
我重新嗅了一下,再次确认。
“这里面装的是缠情香。”
“缠情香?那是什么?”
“一种可以激发人欲望的药物。”
周寡妇瞪大了眼睛,她指着我手中的香囊,满脸的不敢置信。
“你是说,我最近控制不住自己,是因为它?”
我点了点头,不光周寡妇受到了影响,连我也未能幸免。
“姐,最近有什么人对你图谋不轨吗?”
周寡妇早已中招,幕后之人早就可以动手了。
“没有啊……”周寡妇一脸的迷茫,“最近一段时间,没什么人招惹我。”
这就奇怪了,卖周寡妇缠情香,肯定是觊觎她美妙的身体,既已经得逞,又为何迟迟不下手呢?
“那个老头长啥样?”
“我想想……”周寡妇指向自己的下巴,“他这里有个大瘊子。”
这是很明显的特征,可我把村里老人都回想一遍后才发现,村子里压根就没这号人。
到底会是谁呢?
我把香囊拿到厨房一把火烧了,周寡妇体内难以抑制的燥热感消退了许多。
天亮时,雨小了许多,我与周寡妇告别,赶回了家。
一进门,我就看到师父正在给鸡蜕毛。
他见我回来,嘿嘿的笑了起来,笑的我心里发毛。
“师父,你笑啥?”
“我笑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孩子,如今终于长大成人了。”
他冲我挑了下眉,坏笑着问。
“春宵一刻的滋味怎么样?”
我脸颊发烫,急忙辩解。
“师父,你别瞎说。”
“怎么是瞎说呢,你留宿周姑娘家,彻夜未归,可别告诉师父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认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见师父这么不正经。
“我们什么也没发生……”
想起昨晚的旖旎,我这话说的有些没底气。
师父愣了一下,不敢置信的追问。
“真没发生什么?”
“真没。”
“唉!”师父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师父托人打听过了,周姑娘的生辰为阴年阴月阴日,她就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这下轮到我傻了眼,怪不得师父对我和周寡妇的事情这么上心,原来他还信着瞎子的话呢。
我心中生出一阵火气,哪有什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