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黑衣人拿出装满药汤的葫芦,捏住苏黎羽嘴巴,将药给她尽数灌进肚去。
片刻功夫,苏黎羽双眼迷离,心神烦乱,神志不清了,一如四年之前。
“脱掉她衣服,”苏素得意洋洋地奸笑,“让那些饥渴如狼的男人一起来吧,在他们战到正酣时,黎子初就该到了,刚好可以看到最精彩的地方,啊哈哈哈!”
苏黎羽迷迷瞪瞪觉得自己被扔在床上,几双大手饿狼样急不可待地伸来,胡乱扯她衣服。
“不要,”苏黎羽艰难地抬起手,想去按住衣裙,却哪里还有一丝气力?
她闭住眼,无助的泪水汩汩决堤。
就在这时,她迷迷糊糊里听到一声爆喝:“住手!
”
勉强睁开眼睛一条缝,恍恍惚惚里看到房内多了一个人影。
一身绣金的黑色长袍,深沉奢华,身形高大,冷峻挺拔,带一张幽冷的狱阎君的面具。
“阎罗王......救我!”苏黎羽梦呓般的低唤,眼泪越发肆流。
她恍惚看到地狱阎君手起刀落,四个黑衣人尽数没了脑袋。
而后他点了苏素穴道,将她扔在床上,拦腰抱起苏黎羽,跃窗而去。
他抱着她飞身上了青骢马背,在夜色里疾驰出城。
苏黎羽衣不蔽体,蜷缩在嬴堇怀里。药物开始发作,她觉得浑身燥热。
“不行了,受不了了。”苏黎羽喃喃低语,一面扯着自己仅有的几片衣衫。
“阎
罗王......”她使劲靠在他怀里,梦呓祈求,“救我啊,救我......求你......”
“该死的女人,”嬴堇低声怒道,“我若晚去一会儿,你得成什么熊样!”
“救我......”苏黎羽抬起柔软的双臂,攀住嬴堇的脖子,将炙热的肌肤贴近他同样炙热的怀里。
随后她努力扬起脖子,柔软温润的唇覆盖在面具下的薄唇上。
嬴堇一阵猛烈地心摇魂旌,再也握不住缰绳。
“该死!”他狠狠低咒一句,抱起怀里的苏黎羽,飞身跃下马背,滚进旁边的玉米地里。
与其她求着十个男人折磨,不如他自己都办了。
她从一开始就是他的女人
,染指者,死!
天为帐,地为床,日月星辰挂两旁。
天翻地覆,日月无光。
苏素被那个地狱阎君样的男人点了穴道,扔在怡春院房内的香帐里,浑身瘫软无力,只有眼珠骨碌碌尚能转动。
她差人收买的那几个香客眼看就要过来了,他们情急之下可不会管床上的女人究竟是谁,只会猴急地脱衣上床,胡作非为。
正担心,可不半掩的屋门被推开,一个粗壮矮胖的男人缩头缩脑地进来。
半明半暗的烛光里,他见床上乖乖躺着一个明艳照人的女人,兴奋地搓了搓手,嬉笑道:“果然没骗我,果然有美人等着,还真有这等好事!美人莫急,哥哥来了!”
粗壮男人合身扑到床上,三下五除二解了苏素衣服。
苏素眼睛里急出泪来,无奈身体不能动,嘴巴不能说,只能在心里哭天抢地,咒骂苏黎羽,和那个地狱阎君样的男人。
粗壮香客脱净了苏素衣服,合身而上。
苏素耻辱万分地闭了眼。
香客正在忙活,屋门被“咚”地踹开,闯进来一个人。
苏素一看之下,恨不得自己立刻死了,门口来的人,正是黎子初!
她提前告诉黎子初,苏黎羽今晚会在怡春院约老相好,风流快活,哪想此刻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砸得要了命!
“你......”黎子初一眼看到香客身下的苏素,登时血冲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