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黎羽在他猛烈地侵略下,被迫答应一声。
“这么说你答应本王了?”嬴堇一喜,更加所向披靡,“乖宝儿,这才是本王想要的答案。”
“那就不要吝啬了,给我啊......”苏黎羽娇声软语,媚眼如丝。
她搂紧嬴堇坚实的腰背,掌心下那道x形疤痕,让她很是安心。
颠鸾倒凤了半天,终于偃旗息鼓。
宫女在玉石池备了温水,嬴堇抱着瘫软无力的苏黎羽,两人共同沐浴,将黏腻的冷汗彻底洗浴干净。
最后换了白色棉布寝衣,只觉神清气爽,脱胎换骨。
太监吩咐御膳房送来清淡温热的饮食,一顿饭下去,嬴堇整
个恢复了充沛的精力。
看神态,似乎更胜往日。
“臭啊,臭死了!”项绫在淤泥里尖叫,“来人,去问问苏黎羽,这要泡到什么时候才好!本公主受不了了!”
“公主,”宫女大着胆子劝道,“程婴传话,不是要泡三天吗?这一天还没到呢。”
“可我真受不了了,要么痒死,要么臭死,左右一个死啊。”
一只螃蟹忽然夹住了她的脚指头。
项绫从淤泥跳起来,张牙舞爪:“救命啊,什么东西咬住我了,救命啊!”
“是螃蟹。”宫女说道,“公主不要怕。”
“螃蟹?知道是螃蟹你还不滚下来,赶紧给本公主拿下它啊!”
“这.......”
“大胆奴才,刚才劝本公主的话都是瞎咧咧吗?这会儿让你下来,你就不敢下来了?”
“公主......”
“都给我滚下来,太监宫女一个不落,都滚下来陪着本公主!”项绫歇斯底里地尖叫。
宫女太监面面相觑,没辙,都爬进荷花池里来。
“哼!”项绫鼻孔朝天,“让你们站着说话不害腰疼,这下还废话吗?”
“看你那点出息!”荷花池畔传来项月的声音,“要不念着你是侄孙女,哀家真不想再管你!”
项绫扭头一看,是项月来了,后面跟着叔父项迟。
“姑祖母,王叔!你们给绫儿做主啊,
看苏黎羽把绫儿折腾成什么样了?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你要这德行,那和亲的事哀家看就算了吧!”项月转身要走。
“姑母,”项迟一把拉住她胳膊,“绫儿年幼无知,话无遮拦,您不要怪她。”
“不怪她,还怪我?”项月冷着脸,“这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姑祖母,您刚说什么?”项绫问,“您说和亲?难道玄王醒了吗?”
“醒了?”项月想起刚才寒烟缭绕中,若隐若现看到的那一幕,鼻孔里哼一声,“何止是醒了,还欢得很呢,这苏黎羽不只医术有两下子,那啥,也有两下子。”
“哪啥?”项绫皱眉,没
听懂。
“好好泡你的淤泥吧,”项月拂袖而去,“等你好了,就也能和玄王那啥了!”
“你就听姑祖母的,”项迟对项绫说道,“这盘算着给你和亲的事呢。”
“真的?”项绫高兴起来,顾不得一身臭烘烘,喜笑颜开,“那太好了,禛哥马上就是我的了!啊哈哈哈,苏黎羽,你就给我等着瞧!”
“公主,那你就安生泡着吧,”宫女说,“等你和玄王和了亲,再去整苏黎羽不迟。”
“这话我爱听。”项绫喜滋滋地又缩进淤泥里。
翌日,嬴堇著一身墨色绣五抓金龙的龙袍,玉冠束发,精神抖擞,带着苏黎羽去正阳殿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