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轩意涩然摇头,“可惜,轩意还真是没见过,雨儿是苏穆一手拉扯起来的。”
“这事情蹊跷,”嬴堇道,“我必须找到雨玲珑,否则破解不了苏穆遗书的秘密。”
“有道理,”罗轩意道,“再怎么着,这事儿也不应该扯到嬴氏身上去。”
离开越秀阁,罗轩意大殿摆了宴席。
酒过三巡,嬴堇道:“雨儿的事本王不会再怀疑你,可是燕山平顶的事,你还没给本王个交代。”
“嬴堇,”罗轩意蹙了眉,“你我都是专诸的弟子,这么多年,你不了解罗轩意吗?”
“那只是少年时期,”嬴堇冷哼,“人都是会变的。”
“没错。”
罗轩意点头,“本王的确变了,变得有了锋芒,可是那种龌龊阴险的事情,本王还是做不出来。”
“那你给本王个解释,”嬴堇道,“被本王砍下脑袋的两人,可是雁国人!”
“这就更加不用怀疑雁国了,”苏黎羽在一旁道,“谁会傻到害人还要自露马脚?”
嬴堇眸光转过来,“无聊子,你在说什么?”
“很明白啊,”苏黎羽旋着手里的酒樽,“贫道虽然不知道你们究竟说的什么,但是也能听出个所以然。你想啊,雁王既然想要害你,他能笨到用雁国的人?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你的意思,”嬴堇转过弯来,“这是有人嫁
祸雁国?”
“秃子头上的虱子,”苏黎羽大模大样地呷口酒,“明摆着!”
罗轩意点头:“这位道长真是有智慧,三言两语就解开了迷津。”
“有道理,”嬴堇道,“那用此计策一石二鸟的会是谁?”
“黎国,卫国,莒国都有可能,”罗轩意道,“他们都知道不是你玄王的对手。”
“黎子初可以排除,”嬴堇道,“自从黎子初练成了妖功,他可是自负得很,本王相信他是实打实决斗,因为他要验证自己的功夫到了什么水平。”
“那就剩了卫国和莒国了,”罗轩意道,“刚好莒王又是跟你对决。”
“你的意思......
”嬴堇眉心一敛,“是莒国在使用阴谋诡计?”
“有这个可能。”罗轩意点头。
“话可不能这么说,”苏黎羽急忙打岔,“无凭无据仅凭猜测,很容易冤枉人的。”
“也是,”嬴堇看向苏黎羽,“无聊子,依你的意思呢?”
苏黎羽眼珠儿转了转,捋捋山羊胡须,“贫道推个八卦给你们看看。”
“推八卦?”嬴堇和罗轩意都一愣,“怎么个推法?”
“八卦推演你要找之人的方位,”苏黎羽道,“谁在那个方位上,就是谁咯?”
“是个好办法。”嬴堇和罗轩意一起赞同。
苏黎羽就拿了几个茶盏,在桌子上乱七八糟摆一圈。
而后挪过来挪过去。
看得嬴堇和罗轩意眼花缭乱。
最后苏黎羽根据燕山平顶,各国扎帐篷的方向,摆好了茶盏,指着卫国位置上的那一个道:“就是它,两位君王想想,是谁在这个位置上?”
“卫国!”嬴堇和罗轩意一起道,“那日这个位置是卫国,这么说使坏的是卫太子唐允?”
“贫道可不知道谁是谁啊,”苏黎羽摊摊手,“卦象显示,就是这个位置上的人使用了离间计。”
“唐允!”嬴堇霍然起了身,“原来是你用的奸计?你不仅让本王腹泻一整晚,还害本王被黎子初重伤,差点儿客死他乡!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