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的时候,秦捷与星月谈了一个月,好几次都谈崩了。
星月同意后,又轮到季太后那里磨了两个月才答应,然后婚礼三个月,大婚过后星月有孕,结果又再拖三个月。
秦捷的冷漠让季太后怒不可遏,“放肆!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这是要抛妻弃子吗?星月还怀着你的孩子!”
季太后的厉声指责,让秦捷俊脸染上了冷意,“公主腹中孩子是怎么来的,真要我说出来吗?”
“怎么说也是大岐皇室,你们的行径真有够不要脸的!”
“把夫妻的合卺酒变成青楼的欢情酒,青楼姑娘们都没你们的手段这么龌龊!”
星月听到秦捷的话后,脸色苍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季太后恼羞成怒,“你胡说八道什么!”
秦捷目光淡漠,“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也不是太后娘娘您声音大,就是有理的那一个。”
“我那天尝出欢情酒,也依旧喝下去,是因为我真心想娶公主。”
“可我没想到,我的真心在你们的眼里,一文不值。”
“既然如此,何必互相折磨呢?”
“公主吃不了苦,那就把腹中的孩子打掉,把我这个驸马休了,另择佳婿出嫁便是。”
“我秦捷向来纨绔,也不喜欢这些规矩束缚!”
“九个月的时间,我一直在陪你们玩这场游戏。”
“玩到现在,我腻了!”
“太后娘娘,公主,秦捷告辞!”
说完,他直接转身就走。
季太后气得浑身发抖,却连忙吩咐人,“快,把秦捷拦下!”
若真让秦捷一个人走了,事情就难收拾了。
星月扑通一声地跪在季太后的面前,“母后,请您成全儿臣!”
“儿臣愿意跟着驸马到肃邺城!”
她的话,掷地有声,神情全是乞求。
季太后怔了怔,“星月,你知不知道,你到外面,母后就护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