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无息潜行到了徐家小院门口,以刀尖插进门缝,削断门栓,秦院头他们闯了进去,故意折断院中一棵树的树枝。
听到“嚓”的声响,徐有才披衣出门查看。
他没察觉危险,看到他们后喝问:“你们什么人……”
话未说完,一个护院扑过去捂住他的嘴,按住他的头,另一个护院抖开了大麻袋。
他被套上麻袋,按倒在地,一人抬肩一人抬腿把他抬出去,扔进了等在路上的一辆马车上。
“娃他爹?啥动静啊?咋还不回屋儿?娃他爹,你在哪儿呢?”
徐家娘子从屋里出来,看到院门已开,明白是出了事,她哭着跑出敞开的院门,可是连马车影子都没看清,只得满村哭喊。
萧年隐在路边树丛后,犹豫着去不去过问这事?
脑筋转了几转,决定去吧,已查到徐有才和程浩风他们较为亲近,这也许对于他想办的事是个接近机会。
马车奔出了村,秦院头他们骑马护送。
“嗖嗖……嗖……”树丛中几声响,从不同的方位传出。
那是萧年掠行于半空,追到离马车只有三丈远时,丢出几颗石子,秦院头他们听到响声后停了车。
派人查看周围,没见可疑迹象,正要再驾起马车,一个随行在后面的护院惨叫,滚下马来。
他伤得不重,很快爬起身,捂着脖子说:“有啥东西勒我……咳咳咳……这么勒了一下嗯……”
秦院头摆摆手,让他不用再说,推测着能无声无影在后面勒脖子的,必然是高手飞在空中从后方袭来。
他们抽出刀,警惕地慢慢往后搜,秦院头还留下两个护院,防着有人来劫徐有才,那个受伤护院也留下。
待他们离马车远了些,萧年从避开他们的树丛中左弯右绕掠行,来到马车旁。
萧年手中飞出绕指柔红线,一瞬后在夜空中绾结成一朵红莲,还散发淡淡红光。
夜色中忽现红莲,两个留守护院不由自主朝那边看去。
萧年趁他们目光移开,钻进马车,迅速放出徐有才。
落地站好后,因徐有才也是见过世面的稳重人,并没有发出声响,只是放轻脚步走到背光处。
被勒伤了的那个护院颈间一道红痕,他伸脖子时有些疼痛,所以没久看那朵红莲,他侧过头就发现马车上出了事,可还没来得及呼喊,已被萧年敲晕。
萧年把他塞在麻袋里面,扔到先前马车上的位置,那两个留守护院还在贪看暗夜红莲。
萧年转身又轻拍拍一匹马的马头,再贴上张符,马儿晃晃头朝草丛中而去。
徐有才向萧年拱了拱手,萧年蒙着面轻笑了笑,他只看到一双清亮眼睛,仍直觉此人不会害自己,随之一同往城中大将军府去。
有萧年开路,又时不时扶着或是揽着掠行,徐有才前行速度也很快,踪影很快消失在附近。
秦院头他们没搜到什么,只有返回了马车旁,也没发现异常,继续赶车而去,后面跟车骑马的人都没发现少了一人一马。
在萧年做这些的时候,望湖楼上有秦家的人来报讯,先给瘦虎说了,瘦虎再去对秦祥讲明。
席上的人问发生了什么事,秦祥叹口气没说。
一会儿后,秦祥将满杯酒一饮而尽,才不悦地说:“赵谈这家伙带了一帮人在濮州跟秦州交界的啖鱼庄蹿来蹿去搞事,不知道搞些什么,真是扫兴!扫兴啊,不能玩个痛快了,那个地方对秦家很重要,我得去瞧瞧。还有鄂日浑跟他们一起呢,底下的人接不了这事。”
席上的人似乎很同情地看着他,又约以后再聚会。
他还是唉声叹气,很不乐意去。
塔吉坦低头想了想再问:“鄂日浑?我还正想找他呢!我去替你做这事!你可答应?”
浦念生立刻接话:“要不然我们都随塔吉坦法师去,帮秦家办这事?秦三爷,你尽管去做高兴的事,能帮你也显显我们的诚意。”
程浩风紧接着附和:“是的,我们可以帮秦家办这事。”
秦祥笑着正要同意,瘦虎却说道:“不妥,还是三爷亲自去一趟为好。”
“我们能办好的,赵谈不难对付。”浦念生的眼神很诚恳。
浦志生朝哥哥点点头,又语气挺冲地对瘦虎说:“你是信不过我们?”
“信得过,信得过。”秦祥一连声地替瘦虎答话,又说,“都知道我要闭门思过,被发现去外地处理事也不好。再说有塔吉坦法师在,还怕压不住赵谈那家伙?”
劝也劝不住,瘦虎只得提醒他:“秦院头带人在附近办事儿,三爷要是遇到急事可发灵符给他,或许来得及。”
秦祥都没应声儿,瘦虎只得和塔吉坦、程浩风、浦念生他们往啖鱼庄去了,还带走胖虎和多数护院,秦祥只留两个亲信跟班儿在身边。
他们一走,席